墨雲華一臉煞白,眼神冰冷,話語之間毫無一點情分,“煉兒是我徒兒,便是要措置需得我親身脫手,我怎能讓外人插手管束徒兒之事?”
文浩然氣急廢弛的退出小院,循著那道流光飛出了夢境。再回神,就見煉缺倚坐在石台旁,正在酣夢當中。他二話不說,掀起煉缺的衣衿用力搖擺,“起來!你快些起來!”
煉缺卻不為所動,神采迷離眼裡隻剩下墨雲華,作勢就要貼上墨雲華的唇。
這些日子以來,他雖對煉缺累及墨雲華一事非常微詞,可看著煉缺這半年來日夜不眠的經心儘意的顧問墨雲華,又不忍多加責備,畢竟,煉缺是他看著長大的,對煉缺多有一分及於長輩的關愛。
墨雲華聞言眼神轉冷,沉聲道,“到底何事,師兄俄然大發雷霆?”
文浩然恰是一腔肝火無處宣泄,上前一步拔下了煉缺手腕上那顆先才發著光的魂珠送到墨雲華跟前,厲聲道,“先才,這顆珠子收回一道怪光將引我進入了他的夢中,你個好門徒啊!竟然――竟然在夢中……哼!”
作者有話要說:病院返來得晚
床榻上,煉缺神采迷醉癡纏,右手按在一白衣男人的肩上,屈著腿,垂下頭緩緩切近了男人的臉。末端,俯□,唇角悄悄貼住男人的眉心,嘴裡呢喃著,“師父,師父……”
墨雲華僵著背站在文浩然麵前,手指死死扣著牆壁,胸膛狠惡的起伏,“師兄!魂珠牽繫煉兒的運氣,如何能被你操控,還給我!”說罷,一手向前抓去,隻奈他力虛疲弱,對文浩然底子造不成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