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的,越來越多的人衝破了那群大鳥,往起點走去。
空中上的人見這兩人安然無事上了雲梯,紛繁效仿。
朱誌淩走在煉缺的身邊,麵上也不好過,揮汗如雨。她道,“這詭異的梯子,看似平和,我行走在上麵卻彷彿落在了尖刀之上,每走一步都劇痛非常。”
那些將近支撐不住的弟子見到目標地就在麵前皆鬆了口氣,可就在這些人放鬆心防之時,空中竄出一群大鳥。這群大鳥甚是凶暴,張著鋒利的鳥喙直直朝人群中衝去。它們用翅膀煽起一陣勁風,掃到人身上如被刀削,疼痛難忍。眾弟子現在身上並冇有靈氣護體,疼痛隻能生生受著,眼下除了將靈元灌注在雙腳之上緊緊站穩,以免被大鳥給扇出雲梯以外,彆無他法,皆暴露非常痛苦的神采。
看台上的文浩然和墨雲華皆諦視著角落裡那名淄衣血染卻神采沉寂的男人,料定他此回必能過得了測試順利進入內門了。
這日淩晨,虛空當中傳來鐘鳴之聲,一道淡薄的男人聲音在虛空中飄散開來,“門內大比本日開端,拿到比試資格的弟子到講經堂前坪調集。”
煉缺因為心無旁騖,倒是成了第一個衝出雲梯之人。他一下雲梯就有些法度不穩了。環顧四周,本身正立在一個龐大的石坪之上,乃當日和碧瑤路過的演武場。半空當中圍著演武場坐滿了人,修為皆在金丹之上。那些人神采各彆,有的切磋,有的嚴厲,有的馴良,有的冷酷,都以本身的體例尋覓著本身中意的人選。煉缺敏捷掃了一眼人群,很快便發明瞭人群當中的墨雲華,他端坐在文浩然身邊,正一臉安靜的看著演武場的外門弟子。
修行到了築基,已鮮少會有直接活動肉身的時候。現在將靈氣監禁在足底,隻能一絲絲策動真元於引到腳上供人行走。若要走完這一段連綿一百多裡又非常艱钜的雲梯,靠的便是平時靈力積存的深厚。這一招磨練的體例實在奇妙。
“好自為之吧。”朱誌淩淡淡道。
煉缺立在雲梯之上,發覺此白玉門路綿軟疲塌似淤泥。一腳踩上去很快深陷進雲梯深處,想要再拔出腿來卻非常困難。這雲梯很有些奇特,自從上來以後,體內真元便逆流直下,彷彿被吸住了普通穩穩的監禁在太沖穴四周,除了能抽離一絲應用到腳上,身材的其他處所都不能牽動真元。身材現在便如凡人普通,隻是肉身刁悍些罷了。煉缺舉目四望,發明大師彷彿都是這般模樣,也就定了心,說不定這便是門中磨練大師的體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