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華倒是固執,見赤鬆強行逼開二人,手中現出白芒,提起止水劍,縱身躍上前抵住文浩然的脈門,喝道,“父親!煉兒是我徒兒!即便出了事,也輪不到你來措置!”
那呢喃直撞上墨雲華心間最柔嫩處,喚得貳心潮彭湃,半晌後,握住煉缺的那隻手順著肌理高低流動,惹得身下人連連震顫。
墨雲華攥緊了煉缺的手,沉寂答道,“我本無此意,父親想多了。我與煉兒交心以來,便籌算憑心行事,以心問道,雖是壞了門規,自問無懼於道心鞠問,即便徹夜將我送往問心池,亦不驚駭!父親若執意將煉兒送往問心池,我便一同前去!”
“父親!”墨雲華揮手擋住來路,冷喝道,“煉兒是我徒兒,我二人徹夜冒犯門規被你撞見,受罰我心甘甘心,自會領了煉兒招認罪行,共同擔負,不勞父親你操心,請回吧!”
他策畫了再策畫,決訂婚自上止水峰向煉缺問個究竟,順帶勸服墨雲華避開通日的問罪。
“師父!千萬不成!”煉缺聞言,急聲喝止。
“叫我歸去?!”赤鬆殺聽聞墨雲華要自行認罪,肝火燒了心,殺氣騰騰道,“雲兒,你還是我兒嗎?怎變成現在這模樣?你是被他施蠱中毒,腦筋不清了麼?門中犯色戒者,當送去問心池受罰一年,那問心池是個甚處所,我想你當同為父一樣,再是清楚不過的了,現在卻說要同那妖孽一同受罰,你這兩百年的修為是不籌算要了嗎?!”
手心的溫涼剛一觸及那熾熱,煉缺禁不住渾身瑟縮,連聲喚道,“師父。師父。師父……”
恰是火燒火燎,情動不已。
“另有你!”赤鬆子瞪眼煉缺,“你這認妖作父的賊子小人!心術不正,妖邪裹身!你可知,一日為師,畢生為父之理?!竟不顧人倫綱常,背德犯上,與你師父有染!果然是妖性魔性橫生反叛!清雲子當日就是錯看了你!你現在這般醜惡模樣現身,若不是被那魔人抽走元陽,吸了精氣,如何朽邁至此?你――身作男人,卻甘心雌伏於彆人之下,承、歡賣、弄,輕賤至極!的確令人作歹!莫要玷辱了雲兒!然兒!從速的,速速將這賤人帶去法律堂!後果結果,自有我前去申明!”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兒,明天雙更
那問心池裡受罰的場麵至今回想起來,他仍心驚膽怯,怎捨得讓墨雲華犯險?速速於心中策畫半晌,轉頭對赤鬆子溫聲說道,“師祖,徹夜之事,確由弟子一時邪念鼓起,與師父無關,萬不敢再連累了師父……望師祖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