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離看著墨七絃毫不粉飾的笑意,不由搖了點頭,隨即大步向本身的石室走去。
她現在的神識還過分脆弱,底子冇有體例靠近赤焰。這也真是悲催到搞笑!修士竟然不能靠近本身的真火,這類環境也算是世所罕見了!
驀地,撤回神識,墨七絃隻感覺腦袋疼的一突一突的,修士神識被傷害的痛苦是直接感化到元神上的。比任何身材上的痛苦都要更直接,更激烈。
墨七絃哼了哼,這才抬步走了出去。
墨七絃聞言抬腳欲踢上去,卻又冷靜收回了腳。彷彿這一次的事情的確都是她惹出來的,要不是她一不謹慎撞上魔修前輩,那裡另有前麵這一檔子的事兒。
這是如何回事?她從體外接收到體內的六合靈氣,去哪了?
墨七絃表情不錯,因為她分得的東西都甚合情意。她曉得卿不離是用心把一些有代價的東西讓給她的,用他的話說,鳩棟真人差點把本身滅了,這些東西算是給本身的賠償。
墨七絃小跑兩步跟了上去,看著姿勢安閒文雅的卿不離,疑問道:“你莫非曉得如何出來?還能不被髮明?”
傳訊符上的內容隻會被指訂瀏覽的人收到,如果有其他修士反對,神識一探入,傳訊符感遭到陌生的神識侵入,便會自爆!是以普通不會有哪個修士閒的發慌反對傳訊符。
卿不離似有所覺,轉過身來看她,叫她捶胸頓足的模樣,嘴角抽了抽,道:“該解纜了!”
做好統統籌辦,墨七絃看向卿不離,二人齊齊點頭,隨即抬步分開這個他們住了近四個月的知名山脈。
墨七絃絕望不已,她已經好久冇有‘叫’人起床了!
看著他彆扭的模樣,墨七絃一笑,道:“明日我們便解纜!”
那兩個結丹修士的府邸被炸了,必定不會等閒罷休,估計天陽城現在的禁製比金湯還厚。看卿不離這一點也不擔憂的模樣,莫非真有體例?
順手在石室四周設了個防備陣法,便盤膝而坐,閉目打坐,屏氣凝神緩緩運轉體內靈氣遊走在經脈各處,最後流向丹田,便是一個大周天。
墨七絃隻感覺神識越靠近,就越感覺炙熱非常,到最後她的神識隻看到赤紅一片,再也冇法靠近半分。
墨七絃凝眉,俄然想到甚麼。隨即,神識緩緩靠近赤焰想要檢察一下是不是這個傢夥在作怪!
“費事精!隨我走。”卿不離唸叨了一句,隨即拂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