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仙君一愣,似是冇想到我會發問,因而深思了半晌後解釋道:“你的特彆之處就在於……在於你在偶爾之間獲得了這朵花的神識,它鑽進了你的體內,就像是一粒種子,在你身上種下。你懂了嗎?”
我吃驚地看著仙君,不曉得他下一步要做甚麼。
我點點頭,“這是甚麼?”
他鬆開手,我跳起來,後退兩步,抬手摸了摸眉心處。
我渾身冇有力量,但一看那酒遞過來,我又渾身充滿了力量去接。
“這是甚麼?”我惶恐地問道。
“喝吧,冇毒。”他見我遊移,多說了一句。
我想了想後,答道:“我是朵菟桃桑花。仙君您不是曉得麼?”
這花越看越眼熟,俄然福誠意靈,這不就是我胸前長得那朵花嘛!當即單手拿著卷軸,一手扯開領口,低頭看了一眼,又對比下畫。
“為甚麼!”當我曉得這個動靜,我很憤恚,要曉得我現在作為人是不得已,但是我骨子裡還是以為我是朵花的!
“我問你是甚麼,不是叫甚麼。”
昂首看去,他已站起,原地轉了幾步後又轉了返來,負手而立,眼中出現波紋,波紋奔騰吼怒著分散開去。
仙君二指捏了個訣,不知做了甚麼,他便不再笑了,伸手又倒了一杯桌子上的酒遞給我。
仙君微微一笑,又從八仙桌上拿起個杯子,同時手一揚,殿內右邊倒數第二排的最下方的酒架悄悄緩動,一個深紅色的酒罈騰空飛了過來。酒罈在我麵前高空掠過,來到仙君手中的杯子前,自行傾倒,紅色的液體順著壇沿流出,滴在杯子中。直到一杯酌滿,酒罈又自行飛回原處,一動不動。
我下認識的摸了摸胸前的處所,神識?鑽進了我的體內?甚麼時候的事?我如何不曉得?我細心回想著舊事,自我成心識起,一樁樁一件件都在麵前回放,我並不曉得甚麼時候有這麼個神識來到了體內。
“我天然曉得,你方纔喝下的是禾心酒,那是由禾心花花蕊變成的。我要你為我種出一朵花來,一朵長成這個模樣的花。”語畢,他從酒架最上層拿下一幅卷軸,卷軸翻開,暴露一朵花模樣來。
“屏住氣味,真氣凝於眉心,遵循剛纔的線路周身走一圈。”耳畔傳來空靈的聲音,且帶有覆信,久久不散。
我冷不丁嚥了口口水,懷中像是揣了隻小兔子,突突突突地狂跳。難不成是我惹怒了他因而他要殺我?他但是神仙啊,不至於殺了我吧。但是他眼中的肝火但是埋冇不了的,這點我倒是看了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