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劍扶著我走了出去。
放眼四望,除了儘收眼底的黃沙,甚麼都冇有。就這般地步,我該如何逃出去?依托於族長他們嗎?但是他們如果能逃出去早不就逃了?更何況我看他們的意義更像是誌願留在這裡的。
我動了動,冰劍明白我的情意,因而載著我向那邊挪去。
我在腦中回想著這三味藥的服從……
冰劍不動,那它就是不曉得了。
九茴向後閃了一閃,道:“有甚麼不當嗎?”
我剛要再問之際,身下一滑,冰劍歪著向一側倒去,而我也摔在地上。
張神仙哈哈笑了幾聲,道:“你這丫頭,何必顧擺佈而言他。想曉得甚麼直接問便是了。老夫不過是個散仙,暮年說錯了話獲咎了天帝便被貶到這裡來了。而你喝的藥便是能壓抑你體內毒性的藥。無妄之天中有很多人,天然也就有幾味藥。既然你想曉得,奉告你又有何妨。不過是一味暗紫貝母,一味八角楓根,再加一味白花夏枯草。”
“你在哪看到的?”他語氣嚴厲,眼神淩厲地問向我。
“妻兒?”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那你如何單身來到了這兒?你放得下他們嗎?”
我愣住,緊忙問道:“你不是殺他們報仇了嗎?”
跌倒冇有甚麼,再站起來不就得了
這……殛斃妻兒之仇能夠被諒解?為甚麼還要救返來?
本來,這無妄之天的每小我都有故事。
內裡黃沙滾滾,遮天蔽日,哦……不對,我忘了,這裡是冇有天,也冇有太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