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
仙君不是說過嘛,這藥如果我斷服了就會死的,但是,藥冇少,我卻醒來了,這是為甚麼?
玉寧寧噗嗤一笑,斜著眼睛說道:“晚了,現在已經疇昔七日了。”
忽地,我的裙角被拽了拽,本是淡綠的裙襬現在看起來這麼刺目。我一扯將裙襬扯了返來,同時吼道:“乾甚麼!”
“好,我奉告你,我等你等了整整七天也冇比及你返來,以是我就投奔了玉寧寧,現在我是她的人了。而她是妖王的人,以是我……”
現在我在哪?我儘力展開眼睛,麵前一片烏黑,就曉得是如許。四周有些冷,這裡就是天國嗎?看來我是真的死了,我接下來該往那裡去?
我在腦海中網羅著舊事的影象,想我還在姑媱山下做一朵花時,傳聞過甚麼人啊?想不起來……
我一翻白眼不去理他,但是心中還是想著,我冇吃藥是如何醒過來的?莫非這妖王有甚麼才氣能壓抑我體內的神識?如果是如許的話,我豈不是就不消再依托那藥了?如許我就能規複自在了!
像是水滴聲在響,我渾身冇有力量,剛纔產生的事還在腦海中,我應當是被阿誰抓我來的男人害死了吧?
“王上彆聽她的,最想您的還是妾身啊。”
我向後一躲:“彆碰我,你有毒。”
“好了,你說吧。”我站起家冷冷地說道。
管他甚麼花,管他甚麼花間酒,管他甚麼司釀宮,我就是我,我……
我這才發明,本身剛纔神遊的時候竟咧著嘴在傻笑。我到底是如何了?為甚麼老是會想到仙君,這是甚麼感受?莫非是我虧欠他太多以是他的統統老是在我腦中回放?莫非是如許?
這時,柳穿心從門口走了出去,我一眼認出了他,飛身撲了疇昔。這世上,除了仙宮的人我就熟諳柳穿心了,固然他中毒的事我另有些思疑,但他比起麵前這些人來講,還是知根知底很多。
“你真是孤負了本王的一番美意,一片美意啊。”
他也垂垂站了起來,說:“我對不起你。”
“滴答,滴答。”
想到這兒,我又擔憂起來,仙君冇了我……釀不成花間酒,豈不是要削仙除位了?我於心不忍,想起在司釀宮內和仙君的點點滴滴,彷彿就產生在昨日。如果冇有仙君,或許那神識早就將我吞噬至死,仙君帶我上天雖有目標,但那也是我主動哀告的。不管如何說現在仙冊上已經有了我花菟桃的名字,我也算是個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