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我熟諳,是去冰室的。莫非是帶我去見木槿的屍身麼?
方離笑得更加猖獗,“過獎過獎,如果冇這點腦筋,當年又是如何騙得了龍骨呢。”
“好!你說,你要我如何做?”我眸子很痛,漸漸地閉上眼。
方離馴良一笑,指著我道:“我要她。”
方離俄然打了個響指,我警戒地環顧一圈,而後甚麼都冇產生。
我明曉得現在被他節製,卻冇法抵擋,滿身隻剩下薄薄的一層認識在支撐著我活著。這也是他留下我一絲認識支撐著這具身材的啟事。
我用力搖了點頭,但願能規複本身半分的神智。但是,我神智雖有,卻冇法節製身材。
身材很沉,像是背上背了一個很重的人。我不曉得都有甚麼壓在了身上,或者說,壓在了心底。
方離要做甚麼與我何乾?這隻魔要做甚麼,又與我何乾?
“你對她做了甚麼?!”我吼怒一聲,聲音更加沙啞。
我要的隻是白蒼,我隻是和他處理恩仇罷了。說到底,和誰合作不都是一樣的嗎?
“不乾她的事,剛纔是魔尊節製了她。”方離神情失落,說完,回身拜彆。
“如何?不歡迎嗎?若不是本王,你會猜到方離那小子的主張嗎?”
我緩緩邁出步子,第一步就冇走穩,俄然摔在地上。
身材越來越輕,像是飄了起來。
本來我還是我,還是那麼不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