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當真起來也收斂了笑容，伸手摸了摸剛纔劇痛的胸口，“合作能夠，我隻要白蒼。你拿他來跟我互換。”

“甚麼！”這竟然是真的！看來他冇騙我，他真的抓了白蒼……

我搖點頭，雙眼直視著方離道：“不必，你提出的要求，必然是我能做到了。就算你想要了我的性命，都能夠。”

耳邊先是喧鬨一陣，隨後響起玉寧寧的聲音。

五指併攏，微小的感受傳來，手心的冰針全數刺動手心。有些癢，但是這感受轉眼不見。

“不是的，我雖是妖王的人，但我另有一個身份，就是……就是柳穿心的老婆。”她俄然哽咽，豆大的淚珠嘩啦啦地落下去。

玉寧寧俄然發瘋，一手抓過我的手腕，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腔，殺了你，大不了我也一死罷了。”

我低下頭，她說得對。現在回想起來，恐怕也真的隻要我纔會被騙。

“你還不曉得啊，莫非你是在無妄之天見到的木槿？”

“你這麼看著我乾嗎？難不成不思疑我？”玉寧寧鳳目一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持續道：“彆覺得這六界就你最聰明瞭，恐怕你纔是最傻的人。那麼較著對的騙局，恐怕也隻要你會信賴了。”說完，她哂笑幾聲。

我一愣，本來是如許。固然我早就曉得姑媱山上他們設想於我，卻不成想，竟是真的。

看來是了。

玉寧寧俄然排闥出去，俯身在方離耳邊不知說了甚麼。我雖獵奇但也曉得這必然是不會讓我曉得的事，乾脆就算是我想要曉得，也冇有機遇。

她剛纔是甚麼意義？她想要表達甚麼？或者說是想要奉告我甚麼？

如果說是身材的侵害程度，但是我現在的雙腿都規複了啊。這又說瞭然甚麼？

她說得有兩分事理……等等！不對！

因而，我想了想後說道：“當然，他當然說了。隻是，我不會奉告你。”

“好好好。”他連道三聲，而後拍動手說：“還真讓你猜對了。”

這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的，雖喧鬨但也能夠讓我聽清。

“我曉得你不想說話。我隻是問你一句，柳穿心，真的死了嗎？”

我想不懂，我甚麼都想不懂。

本來是如許，那麼題目來了，玉寧寧不是妖王的人嗎？她如何會這麼“美意”將妖王的打算流露給我？

一開端的時候，我覺得柳穿心是妖界的人才用心靠近我，並且他厥後也親口承認了姑媱山上的中毒之事確切是他與玉寧寧設想的局。不過……顛末無妄之天一行後，我又對這點產生了思疑。乃至我思疑柳穿心是那隻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