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趁早分開吧。”
我詰問:“我如何?您接著說啊。”
我後退一步,將藥瓶揣回懷裡,警戒地看著他。
水老兒將手一揚,那灰燼緩緩落在地上。我順著灰燼的方向看去,彷彿感受事有蹊蹺。
不等我開口喝止,他就在我身前五步處停下。
不過這質疑隻持續了半晌,因為胸話柄在是太痛,疼痛像是樹枝的頭緒傳遍滿身,我隻要再次將藥吞下,調息半晌後再次轉好。
“丫頭,你為甚麼要來這裡?”
他哈哈大笑幾聲也坐下,將柺杖一橫,柺杖化成木質八仙桌,並著一兩邊矮凳。
對於仙君說我受了重傷的來由,我是絕對不信的。我是株植物,之前不會說話不會動。隻是悄悄地待在土裡時,我就已經有感受了。以是,我敢肯定我絕對冇受傷。
我將目光移返來,說:“是仙君在姑媱山將我帶上來的,他說我有慧根。”
下一刻,那水老兒又大呼起來,隻見他的髯毛沾上了我的血,竟滋滋地燃燒起來,我嚇得不知該如何做纔好,水老兒單手一指,水汽再次凝成水珠將小火苗澆滅,但是他的鬍子還是燎掉了一綹……
一陣奇香飄了過來,打斷我的思路。
“丫頭,你一人喝這麼多,會傷元氣的。”水老兒拄著柺杖緩緩向我走來,柺杖敲打在空中上。水坑濺起一圈水珠,噴到他長長的白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