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完了,我哥才歎了口氣:“妹,你要怪就怪我吧,是哥冇用……”
“固然我現在冇甚麼證據,可你也難逃嫌係,不如我先將你押著,漸漸鞠問。”
我一向在發楞,如何回的相府我也不曉得,家裡被封,亂的一團糟,一世人進收支出的清算,我躺在床上可貴平靜,幾個大夫挨個給我評脈問診,最後商討了半晌才奉告我哥,我冇甚麼大礙,就是餓過甚了,交代著必然要燉了老雞湯補補。
我哥不再話,一向在發楞,而我瞪著眼睛總感覺少了甚麼,猛地我側頭:“哥,爹和娘如何還冇來看我?他們是不是病了?”
赫連天冇理我哥,反而是看向遠處:“三公子如何還冇到?他不來,這大局冇人主持,鄙人也隻能聽各位同僚的意義辦事了。”
“那還真是辛苦赫連大人了。”
我哥對我的諜報不感興趣:“妹,這件事已經告結束,你所經曆的事情也不要再對彆人提了,你不是不想將楚譽牽涉出去嗎?”
“來人,帶顧姐回相府看傷。”林軒叫了人,我哥扶著我上了馬車。
“為甚麼這麼?王宮裡防備森嚴,都冇能找到那人,你是從哪得來的動靜?”
我氣的顫栗,他這明擺著就是拿我威脅我哥!
“赫連大人,當日商討和親之人時本已決定由卓采公主前去,是你半途教唆宿世子改的含玉公主。赫連家與顧家乃是世仇,你這底子就是公報私仇,並且究竟是誰想讓和親失利也值得窮究呢!”
赫連天的手在顫栗,將信紙握的變形幾欲扯破,可他尤自不甘心道:“但是……”
“孤久病難愈,甚需靜養,當上麵對一國重擔,心不足而力不敷已,其眾皇子尚且沖齡,對政務軍事另有不敷之處,故舉三子林軒為宣德一國之主,馬上即位,受滿朝文武於重光殿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