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了擊掌之聲,便聽到林軒賞識的笑:“冇想到我後宮當中還藏有這等技藝的人。”話鋒一轉:“孤雖惜才,可後宮端方不成廢,你擅闖昭平宮,驚擾太妃,此罪不得不罰。”
我昂首看向林軒淒苦楚涼的笑:“他們殺了我的大雪……”
“這就是你獨闖昭平宮的啟事?”林軒的聲音透著寒涼,涓滴冇有一顧恤。
我垂眸,淚水滑過臉頰有些濕癢的感受:“他們殺了我的大雪,還要殺我。”
好一場聞所未聞的鬨劇,好一個肆意奔逃的蕭灑。
我猛地一抖,驚駭的看著阿啞單腿跪倒在地,一口血嘔了出來又忍不住咳出更多的血。他背上的衣服已經碎成布條,和著恍惚血肉粘成一片。而他一向低著頭,我便是想看清他是否安好都不能。
但是路向來冇有絕頂,無路可走隻是因為走路的人決定要停下來。
硃色大門垂垂封閉,裡外各落了把大鎖,將內裡的天下完整隔絕。
弦繃的太久易斷,身材繃的太久會抖,而心繃的太久會潰不能防。
“冇有,臣妾……真的是不太舒暢……”我動了脫手腕:“王上,你抓的太疼了……”
“王上……”我低低的喚,指甲陷進掌心絲絲頻頻的疼。
我涼笑一聲,也低聲道:“王上和家兄讓君玨入宮,不就是為了扳倒蓉太妃,可現在王上要去了君玨的虎倀,不曉得君玨又該如何做才氣順服王上情意。”
阿啞冷酷的眸光看過來,倒是看著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