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蹊蹺,你且來聽聽。”
我咬了咬唇,本覺得幕後教唆是蓉太妃,我還能藉此機遇搬回一城,可現在半道殺出個安蘭若背黑鍋,兜兜轉轉一大圈,我吃了那麼多苦頭就搬倒個安蘭如有甚麼用!
晴格底子軟硬不吃,現在我能用的體例已經用儘了,卻冇能讓晴格供出一句實話。
“王上,民女被綁期間曾聽到他們提過安妃,掙紮之間民女還在他們腰際看到了腰牌,民女能夠把腰牌的模樣畫出來。”一向縮在謝川身後的謝晴音道。
“叮……”珠簾後傳來一聲不大不的杯蓋碰撞的聲音。
隔著珠簾我看不清蓉太妃的神采,但是她慌了:“蓉太妃,現在晴格的家人是在王上手裡,是在大師麵前,我顧君玨何德何能能在禦駕麵前威脅晴格。”我對著林軒施了一禮:“王上明察秋毫,臣妾信賴王上定能還臣妾一個明淨。”
我愛的人,是我這平生都攀附不起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便聲道:“本來你早有籌辦?”
我驀地轉頭,卻隻看到晴格嘴角湧出血液,有力的癱倒在謝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