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手把我的雪球掃落,我瞪著眼睛看他氣不打一處來,彆的下人躲我也就算了,這個啞巴竟然敢過來玩弄我!
他終究抬眼看我半刻,我哥這到底整的甚麼切口,他若不是我要找的人,定會把我當作神經病。
我低頭想看清他的眼睛,我哥過想看懂一小我就要看他的眼睛,如果你看不出他的眼睛裡藏著甚麼那就隻要三種環境。
入夜,我聽王上歇在了懷柔那邊,便帶了阿啞一起去了荷塘。本來阿啞是不肯讓我一起跟來的,可我一想報仇的是我,我不親眼看看仇敵慘狀還是不敷解恨啊。
我嘴角抽了抽,把下巴從她手裡挪出來:“幸虧我冇用你的藥,要不然不曉得醜成甚麼德行了。”我剛想把啞巴侍衛給我的那藥給她也擦擦,她卻又用袖子遮了疤,抽回擊去:“你用的這個,是誰給你的?”
主子失了勢,連帶著底下的主子都不循分起來,我出了院子,竟然冇看到有甚麼人,另有幾個瞧見我也避瘟神一樣躲開,我也冇和她們計算,畢竟訓他們也訓不住,還扳連著我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