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幾樣儀器對我例行查抄後,說了一句:“你的頭部受了毀傷。不過你能夠試著,把你記得的東西記錄下來,如許第二天看看,說不定能想起新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就翻到最新的一篇吧,那邊應當能有林祁然的最新環境。
在這陌生的房間四周翻找以後,終究發明瞭房縫裡的日記裡,檢察了之前的內容,才發明我這類症狀已經好多天了。
她持續看下去,又是第三篇:2016年5月21日,氣候陰,明天身材不舒暢,一向在發熱,處於昏昏睡睡的狀況。有大夫出去看我……不知為甚麼,我曉得那就是大夫。她拿了好多藥讓我吃下去,還問我明天還做了惡夢嗎?我驚奇極了,她為甚麼會曉得我做惡夢?
退到窗邊一看,才發明天已經快黑了,內裡毫無動靜,這時纔想起手機一向處於監控的狀況,方纔看日記時一向成心偶然盯著,底子冇人進過四合院。
屋子上麵……獨一能解釋的就是地下室了。為甚麼不細心申明,孟雲猜想隻要一種能夠,他要乾的工風格險極大,輕易牽涉到旁人。另有,本身突入過一次,他加強了警悟。以是報酬地恍惚化,並設置了兩重停滯。
以後是另一篇日記:2016年5月7日,氣候晴,昨晚我又做惡夢了,極度冗長又驚駭的夢,想要結束,可它永久結束不了!直到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將我喊醒,她一臉憐憫,問我曉得本身的名字嗎?我搖了點頭。
孟雲目不轉睛地往下去,發明隔了好幾行後,他草率地寫下一句:天已經黑了,冇有所謂的護士,除了半途有護工隔著窗戶送過兩次飯以外,這裡就跟宅兆一樣。我已經對峙不住了,因為越來越睏乏,隻能先把日記藏回原處,先去睡一覺了。
“我在病院?”我再一次扣問。
這就是5月23日的內容了……孟雲正籌辦持續看下去,一聲鋒利的鳴叫聲忽地重新頂響起,她嚇了一跳!覺得有人進院子了。
我想到日記裡的內容,頓時扣問起來:“我是誰?我在那裡?給我一麵鏡子。”
我表情龐大地坐在視窗,整整一天,看著院外走來走去的人們,他們穿戴一樣的藍白條紋服,像犯人一樣被困在圍牆裡,與我又有甚麼辨彆?我到底是誰呢?夢裡的女人又是誰呢?
腦筋裡隻要一個疑問:我是誰?我在那裡?為甚麼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