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樸初思忖半晌以後,不帶情麵味的說道:“滄瀾城離我玄陰宗有四千裡之遙,你冇有飛翔靈獸,隻能去煙淩渡搭整天策府的渡船,光是來回馳驅就得擔擱四五個月,你如當務之急是晉升修為,在陳沐陽回山之進步入通神前期,正式接任首坐之位,哪偶然候亂跑?並且王忠那柄寒漓劍你也尚未替他煉成,暫不宜分開,孫璟如果傷的太重,救不活便算了!”
“我非去不成。”黃裳還是對峙。
“嗬嗬。”趙樸初乾笑兩聲,黃裳明顯又是想請他出麵抵擋壓力,他和陳家的衝突必定會是以事進一步激化,天然也免不了一番膠葛,費事得很,可他能置身事外麼?他和陳家已經分裂,現在放棄黃裳,便是自廢臂膀,絕對落不到好了局,他隻能點頭,同意了黃裳的要求,而後歎了一口氣,道:“我說你如何就這麼能惹事呢?就算我給你撐腰,沈雲清臨時何如不得你,可你這把柄落在人手上,陳漸青咬著不放,煩也能把你煩死,你還如何靜下心修煉?莫忘了你承諾我的事。”
將清單上最後一味靈藥劃去以後,黃裳這才分開了庫房,下山以後,便直奔寒霜嶺找趙樸初。
“師兄不必為我擔憂。”黃裳擺了擺手,氣定神閒的說道,“我既然敢打殺他,就不怕引火燒身,隻是此事需求師兄共同一下。”
“我不是說了麼,我也是失手。”黃裳訕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