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林九歌猛推淩仙，本身則回身揮劍。

林九歌的離火劍已經劈出第一式“星火燎原”，赤焰裹著劍風掃過比來的蛇奴，黑鱗打仗火焰的刹時收回“滋啦”聲響，蛇奴收回刺耳背叫，身上騰起黑煙。

但誰也冇重視到，在洞窟最深處的暗角，一枚碎裂的血晶殘片正收回微小的紅光。

兩人背靠背作戰，林九歌的離火劍越揮越順，每一劍都帶起丈許火浪，將靠近的蛇奴燒成焦炭；淩仙則不竭變更伎倆，銀針、蠱蟲、淬毒軟劍瓜代利用，專挑蛇奴的樞紐和七寸。

林九歌藉著火光望去，岩壁上的裂縫中，竟暴露半幅殘破的壁畫：一名白衣女子度量嬰孩，身後是翻湧的蛇群，女子手中的長劍正劈向天空中懸浮的血晶——那血晶的模樣，與方纔被擊碎的那枚分毫不差。

她望著滿地消逝的蛇奴，俄然抓住林九歌的衣袖："你看！"

下一刻，它們的軀體如被抽走線的傀儡，"砰砰"砸落空中，化作漫入夜霧，又被洞外透入的日光灼燒成灰燼。

林九歌瞳孔微縮。

洞中心立著七座一人高的青銅鼎，鼎身刻滿蛇紋，鼎口飄出的黑霧正緩緩會聚成旋渦，在洞頂構成個龐大的蛇形暗影。

"往深處走！"林九歌的離火劍在火線開路，赤焰將洞壁烤得發燙，"主陣崩潰味激發靈氣反噬，越靠近核心越傷害！"

順著她指尖方向，林九歌瞥見那些黑霧消逝後，空中竟暴露點點星芒——是被蛇奴軀體覆蓋的青石板，每塊石板上都刻著極小的玄蛇紋，現在正跟著血晶破裂而出現微光，像一張龐大的陣圖在腳下放開。

"走！"林九歌咬碎舌尖，鮮血噴在離火劍上，劍身頓時暴漲三尺，"先找出口！"

“嚐嚐按蛇頭的方向輸入靈力。”淩仙俄然出聲，她的指尖劃過石門最上方的符文——那枚蛇紋的眼睛位置有纖細凹痕，“玄蛇殿的陣法以‘吞尾’為陣基，首尾相銜時，靈脈走嚮應當和活蛇的心跳同頻。”

就在他要撤力時，淩仙俄然扣住他手腕，另一隻手按在石門右邊：“彆停！我的蠱蟲感到到，陣眼裡有活物的氣味——和你母親血書裡的靈力顛簸同頻！”

淩仙抹了把額角的盜汗，軟劍上的銀線仍在滋滋作響。

就在他要伸手觸碰血晶時，洞頂的蛇形暗影俄然狠惡收縮，統統蛇奴的嘶鳴會聚成一聲尖嘯，鼎身的蛇紋竟活了過來，化作無數條黑蛇，張著毒牙朝他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