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蕭戰的重劍斬飛兩把九環刀，"那女殺手還冇處理！"

林九歌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已到了地宮出口。

陳風愣了一瞬，隨即眼睛發亮："你要借蕭將軍的盾破防？"

那邊，藥堂堂主的藥廬飄著熟諳的藥香，蘇夜白大抵又在罵他總把傷藥當糖豆吃。

"轟！"

岩漿的熱氣透過石磚灼燒著鞋底，他能聞聲陳風在傳訊符裡喊："九歌！

地宮深處俄然傳來轟鳴，蕭戰的吼聲像炸雷般劈開氛圍："陸老匹夫！

她俄然笑了，笑聲裡帶著幾分癲狂："林九歌，你覺得殺了我就能贏？

月柔的瞳孔狠惡收縮。

當前仙幣餘額：1。"

"噗！"

當時他還是個跪在蒲團上背《五行要術》的孩童，族中長老指著牆上的星圖說："再周到的陣，隻要有人主持，就會有馬腳——馬腳就在主持者的命門。"

他昂首，正撞進那雙熟諳又陌生的眼睛——十年前，這雙眼睛還會在他練劍摔得渾身是傷時，遞來傷藥；現在，內裡隻要濃得化不開的惡毒。

"毒？"他瞳孔驟縮。

空中俄然出現青光，陳風的聲音從傳送陣裡傳來："走！"

"得令！"陳風的聲音帶著鎮靜，"蕭將軍的玄鐵盾已經架在陣眼上，風長老的青木訣引著岩漿往護盾裡灌——那老東西的魔紋被岩漿一燒，全成了篩子！"

月柔的神采終究變了，她瞥了眼逐步逼近的岩漿大水，咬碎口中的藥丸："算你命大，不過......"她猛地甩袖，十二枚淬毒徹骨釘暴雨般襲來，"這蝕靈散的餘毒夠你受半......"

十年前在藥堂當雜役時，蘇夜白總揪著他背《百毒解要》，"蝕靈散屬陰寒，雷屬陽剛......"他俄然暴喝一聲，雷刃上的雷光暴漲三寸，直接迎向月柔刺來的左刀。

等魔主大人重臨，你們這些螻蟻......"

"蘇女人說過，惡毒最怕陽火。"他咬了咬牙，強壓下翻湧的氣血。

"叮——檢測到關頭線索'蝕靈散'與'林家滅門案'關聯，是否觸發簽到？

林九歌盯著符紙上的紅點，俄然想起十年前在林家祖祠見過的陣圖。

林九歌咬了咬牙，衝進傳送陣。

陳風一拍大腿："我這就去！"回身時又頓住，"那你呢？"

"蕭戰微風長老呢？"林九歌的聲音帶著雷訣特有的轟鳴，他能感遭到體內有電流在皮膚下流走，指尖的斷劍殘骸正收回嗡鳴，"正麵防地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