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歌趁機掐訣，太初秘法與《驚鴻十二式》在識海交叉成金色光網，水晶球的金光順著光網湧入經脈，連指尖都出現半透明的劍痕。

陸首坐交代過，要你的命，更要你懷裡的東西。"他目光掃過林九歌掌心的水晶球，喉結轉動，"太初印...嗬，當年我隨陸首坐闖上古遺址，就聞過這東西的傳說。

這一次，劍影不再踏實，竟在觸碰到魔刀的刹時凝出實體，"當"的一聲激出萬千火星！

水晶球俄然炸裂成萬令媛芒，冇入他眉心。

林九歌低頭，見那本來通透的球體裡浮起金色紋路，像活過來的金蛇，正順著他的手腕往胳膊上攀爬。

鎮魔殿的殘垣斷壁像被揉皺的畫紙重新展開，破裂的漢白玉台階上還凝著未散的靈光，而本來占有在半空的黑魔與奧秘黑影已完整消逝，隻剩司馬剛的身影如魔神般立在二十丈外。

這裂縫有題目——"

"公孫先生！"林九歌打斷他的話，轉頭看向人群裡的灰袍老者。

"太初驚鴻·二式！"他大喝一聲，掌心的金色劍影暴漲至丈許，帶著扯破空間的銳嘯斬向司馬剛心口。

碎石飛濺間，他借勢撲向左邊的斷牆，手掌按在牆麵的刹時，水晶球的金光與牆內殘存的封禁能量轟然共鳴——整麵斷牆竟像被撲滅的煙花，炸出漫天金芒！

"成了！"陳風喝彩。

建議當即融會太初印核心力量！】

柳如煙的飛針再次襲來，此次專打他的膝彎；孫烈的玄鐵盾砸向他的後背，逼得他不得不回刀防備。

他踉蹌著扶住一塊焦黑的斷柱，視野裡的渾沌正在退潮。

那柄玄鐵戰刀斜指空中，刀身上還淌著暗紫色的魔血，映得他眼底的凶光更盛。

"謹慎！"柳如煙指尖一揚，三枚淬了"腐骨散"的飛針破空而出，卻被司馬剛隨便揮刀震碎。

水晶球的震顫愈發狠惡，林九歌乃至聞聲了嬰兒哭泣般的尖嘯——那聲音，竟和他幼年滅門夜聽到的，一模一樣。

左邊！"柳如煙俄然拽他回身，一道黑芒擦著他右肩劈下，在空中犁出半丈深的溝壑。

"去！"林九歌抓住馬腳，金色劍影如遊龍出淵。

那手掌充滿鱗片，指甲長如利刃，直接穿透司馬剛的胸膛。

"能增幅多少？"林九歌瞳孔微縮。

"好！"林九歌手掌按在胸口，能清楚感遭到心跳與水晶球的脈動重合。

卦盤轉動間，他的身影在林九歌眼中虛真假實，方位感被完整擾亂。

司馬剛不知何時擺脫了困龍陣，魔刀上的黑鱗泛著幽光，方纔被刺穿的胸膛正排泄黏稠的黑血，卻不見傷口："太初印...能重塑肉身？"他舔了舔嘴角，眼神比之前更癲狂，"陸首坐說的冇錯，這東西...能讓我們超脫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