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曜陵過來踹我的山洞門,讓我給他籌辦吃的,既然答允他要做靜絙山的仙侍,我天然不會失諾,即使內心憂著青極的事,也還是怏怏的爬起來給他烤了新奇的鹿肉,他見我隻是坐著發楞,挑了眉,笑說:“有一句話叫為情消的人蕉萃,我本來是不信的,不過你這麼不吃不喝幾天,估摸著還真會蕉萃幾分。”
自從我肯定了對青極的情意後,這還是第一次正而八經的跟他伶仃相處,並且此時的情境竟也有幾分才子才子相會於後花圃的味道,我摸了摸鼻子,呐呐笑了兩聲,看著他麵無神采的臉,周身都披髮著一股凜咧之氣,竟也有些揣揣,因而脫口而出:“床榻我都清算好了,我們能夠安息了。”
午後,我趴在竹椅上發楞,曜陵從內裡返來,看了看我,才道:“我出去探聽過了,青極奉天君之命去了東海昨夜剛返來,不是特地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