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朝他拱了拱手,頭也不回的回身就走。
按理說一個冇故意的人,應當不會再有肉痛這類感受的,亦煌說愛而不得才生肉痛之疾,這類心疾另有一個比較高雅的名字喚作相思病,隻是冇想到世事都蒼海桑田了幾個來回,我卻仍舊冇如願把青極忘了去,現在固然冇了心,但胸口還塞著一顆很有靈性的土靈珠,胸口的那陣絞痛恐怕就是土靈珠在搗蛋。
“我經常會感覺本身健忘了很多東西。”青極目光沉沉,眼中略有悵惘。
當著諸神的麵回絕她,一是斷了天後再從中牽線的能夠,二是拋清了那些關於他和昭然的流言流言,三是也斷了昭然的動機,如果他暗裡裡回絕昭然,說不定昭然或許會像當年的我一樣厚臉皮,一向膠葛不清,的確是後患無窮。我在想,如果當年青極也當眾如許回絕我,我或許就不會對他那般的死纏亂打了。
他沉默很久,將杯中的果子酒一飲而儘,然後從袖籠中取出一塊血紅色的寶石,遞給了神采微白的昭然,淡淡道:“多謝元君多年的照顧,這塊血紅玉寶石算是本君的謝禮,今後元君就不必再去北淵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