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紅衣的丫頭在床上又蹦又跳,邊哭邊鬨,手裡不知那裡來的一條馬鞭子揮得呼啦啦響,床底下伸直著一個肥胖的身軀,像一坨顫抖的泥巴,還在用微小的聲音喊著“拯救……”身上的衣裳全裂了,一條一條的透著肥肉,那白花花的肥肉上是一條一條的血口兒。
那丫頭鞠個躬,又咿咿呀呀地唱起來,唱的比前幾個略好些,隻是手裡握個帕子身子一扭一扭,一動一身骨頭,梁景瀟看了一會兒賞鑒不出這脆骨似的丫頭有甚麼滋味,竟也值得羅大海他們冒死似的呼喊。
“嗯,你甚麼意義?”
“你感覺剛纔阿誰蘇妞妞如何樣啊?”
桃子聽完了蘇妞妞的故事老是感覺內心不結壯,並感覺本著求真務實的態度也應當去處她二師兄問一問,趁便探探他的口風,因而就有了接下來這段對話:
“冤枉啊,那丫頭是個死腦筋,她偏說拯救之恩當以身相許,且不說這話本就不是這麼說的,即便真的是,我當時又不是救的她,又何必她以身相許?”
“在天願作比翼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