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垂垂下沉,在離石雕獨一一小段的間隔時停了下來,卻顯得搖搖擺晃。而那龐大的石雕驀地變得個詭異起來。
他摸出一塊黑漆漆的令牌,在手中摩挲一番,俄然將木牌朝空中一拋。令牌穩穩停在空中,漸漸的一絲絲靈氣在令牌中遊走。
“咳咳,”水無靈略顯無法,但又不得不打斷兩人,“你們。。。。”
“那邊彷彿是上官家的領地,”琉雲神情安靜,“這城裡都是修行者,要反對妖獸輕而易舉。”
這時彷彿為了印證他的話,石洞中傳出一陣纖細的腳步聲,垂垂朝內裡靠近。清九倉猝屏住呼吸,手指間掐出一個隱身決,頓時將兩人包裹起來。清九的隱身決結果並不好,隻是在如許的黑暗中勉強能矇混疇昔。
好不輕易跑到了祭奠大殿中,卻發明這大殿上方已經被打碎,隻剩一個龐大的平台在原地。水無靈喘了一會兒,語氣沙啞道:“這處所很快就要破裂了,我們從速出去。”
“那如何辦?”清九問道:“它們一出去,這九州的均衡豈不是就粉碎了?”
清九不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細心盯著了一會,冇有發明任何動靜。而此時尊主卻徑直將手掌在巨蛇的獠牙上狠狠一劃,一道猙獰的傷口刹時汩汩往外冒出淡紅色的血液。
話音還未落,站在石洞裡的紫衣男人丁中念起連續串聽不清的咒語。隻見上麵水槽中的血液垂垂變得波光粼粼。漸漸的遊動起來。一圈圈在水槽中自行活動,半晌後,跟著男人聲音的短促,血液活動的速率也加快,如同一條血紅的絲帶鄙人方飛舞。
石雕雕鏤的是一條巨蛇,行動扭曲。形狀凶暴,一半在空中上,一半在空中下。尊主站著的處所恰是蛇頭的位置。清九一向緊盯著他的行動,雙眼未曾分開,現在卻俄然瞥見那蛇頭伸開的大嘴好似小了幾分。
“他到底是想做甚麼?”清九調劑呼吸,再度回到剛纔的處所,看著上麵的環境,這時從死人身上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漸漸凝固,而尊主臉上的衝動越來越較著。
木清攸一見成群的妖獸正朝此地奔來,急得直跳腳,道:“這、這是如何回事?”
“不錯。”琉雲接過話說道:“結界固然能破,蠻荒大陸的其他三處結界卻無缺無損,對妖獸仍然有按捺的感化。如果要通過這裡,那必定是才氣略低的妖獸。”話音一停,他轉頭看了看祭奠大殿火線的地盤,遠遠好似有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