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赫蘭千河拎著水桶路過正門,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躲躲閃閃地往裡看。
“隨身帶,隨時燒。我那另有。”蘇溪亭彌補,“老鄭說賠罪轉頭送,你被關有他一份。”
“沈師弟,我曉得你比我們幾個都更熱情燕子寒那套秘術,但這小鬼頭來路不明不白,你還是謹慎些為好。”魚塵歡點頭,走之前還上去摸了摸赫蘭千河的臉頰:“不過這臉長得真不錯,小弟弟,要不要淨個身去我房裡服侍?”
俄然一柄長劍從天而降,筆挺刺入石台正中心,以劍為中間,銀色法陣伸開,兩輪六十四卦交叉扭轉,銀光暴漲,石台下傳來一聲吼怒,帶著不甘與痛苦,歸於安靜。
赫蘭千河腳底不穩幾乎跌倒雕欄外邊去。
蘇溪亭:“冇幾個,我也隻要早晨才氣搶到位子。”
“不、不為上!”赫蘭千河扶著柱子站起來,“抗議,我的神通都是沈仙師教的,有甚麼話找他去!”
“我再去查查。”
蘇溪亭趕緊現身:“再過半個月就是中元節,下邊都忙著抓緊修煉呢,我給你拿了點東西,還得從速歸去。”
“行行行,我跟你說,中元節當晚我們要分組下山,在周邊巡查,萬一逮到甚麼遊魂野鬼,記大功,”蘇溪亭眉飛色舞,光榮之色溢於言表,“我多日察看,真不是我吹,現在我資質算是高的,我感覺我在這個天下走上人生頂峰的第一步就是下個七月半了……前幾天這個身材的原主生日,收了一堆禮品,看來大師都感覺我有前程。”
下午,赫蘭千河看書看得煩了,丟掉經文到院子裡亂逛。前殿與正殿他即便冇看熟也掃得熟了,隻要後殿他還冇細心揣摩過佈局。圍著後殿的石基繞至後牆,一個門洞俄然呈現在他麵前。
想對於姓沈的,就算是投機取巧,他的本領連“機巧”兩個字都沾上不上,與其在潔淨事情當中虛度工夫,不照實打實修煉。
“我又冇背景,對於我有甚麼好處啊?”蘇溪亭細心回想著疇昔的各種細節,“不過這場火傳聞是火符失控引發的,也冇查出甚麼來。”
蘇溪亭如同被潑了一瓢涼水。
赫蘭千河:“著火那會兒靜思間有多少人?”
赫蘭千河隻好縮了歸去,換上白衫,誠懇乾活。
臥|槽?!地動了?不是說修仙的地段都很好麼如何會地動?還是說這裡跟日本一樣是個島國?
“也冇甚麼,就是每天打坐掃地,無聊罷了。”
“你不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