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沈師弟你留下，”公輸染寧的臉上是難有的冷厲，“我教出來的門徒，要廢也得由我親身去廢。”

“假的吧？涼州離萬仞關十萬八千裡，叛軍要繞路也是繞東邊徐州，柳楊楓又不傻。”

“可畢竟是扯到我們身上了。”南宮煜文說。

“師弟你如何跟個白叟家似的整天‘萬一’‘萬一’的，萬一冇有，西北那些個小門派絕對動不了柳楊楓。天一跟茅山更不會管，”公輸染寧望著牆上的畫，“要說西北的景象還是沈師弟清楚，叫他過來吧。”

公輸染寧一想到孫繼童就本能惡感：“孫繼童跟柳楊楓不在一條船上，他不成能幫著柳楊楓往南打。這事恐怕是有人要讒諂重華派，歸正誰也拿不到孫繼童的筆跡，證物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嘖，放著正道不修，整天倒騰傍門左道，難怪出不了王謝，本來淨折騰去了。”

南宮煜文憂心忡忡：“萬一冇有呢？”

隔日的祭天大典上，弟子們帶傷不重的都來了，但因禮東西質俄然改換為青銅，公輸染寧好幾次幾乎脫手，幸虧助祭的沈淇修及時托了他幾次。

公輸染寧說：“不必，有我呢，你照看好她便是。”

“嗯，”蘇溪亭體貼腸看向樂懷雅，俄然一件要緊事跳出來，“壞了，要她家裡曉得這事，非抓她歸去不成。”

“……前幾天彷彿也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