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秦府高低百餘口,皆被斬首示眾,並且我大哥三哥也被冠以有造反懷疑,當場正法。公子,你說我秦家與他李家,是否此仇不共戴天!”
馮飛聽了前麵色一變,“她在宮裡安設眼線?莫非……秦思思是反賊,要造反!”
秦思思麵帶淺笑,婀娜的身子飄然落座,坐在了馮飛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道“公子是李純最靠近之人,可自如出入當朝天子身邊,又能在無人扼守之時,和他共處一室,這類才氣,還能說是無用之人嗎?”
秦思思幽怨的歎了一口氣,秀眉微蹙,馮飛話語之間,隻稱呼本身為女人,決計略去思思二字,不由有種失落的感受覆蓋心頭。
神采恍忽,思路流轉,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夜,本身第一次進京,和洪百萬酒後聽到一首“蒹葭”。順著歌聲上了那艘富麗的畫舫,遇見了一個白衣似雪的美人。
“家父秦士儒大哥後,體弱多病,臥床不起,就連太醫也無能為力,本覺得就要放手人寰,我遠在邊疆之地的二哥卻倉促趕回秦府,帶返來一塊奇特之石,每日放在家父胸口,七天以後,家父竟然有所好轉。”
“你想讓我刺殺李純?”馮飛眉頭一皺。
“冇錯,但是讓公子做出此等傷害之事,思思心有慚愧,故而情願獻上一寶。”說完玉手微動,拍了幾下。
“還真是造反,”馮飛冇想到本身隨便上了一條畫舫,竟然結識了一名反賊,並且現在還參與此中。
馮飛看著秦思思嬌羞的模樣,一時候無言以對,一首詩詞就能俘獲芳心?如果生在當代,滿天下的偶像歌手,還不得讓你心力蕉萃啊。
“思思如此做法,公子這般指責,理應如此,可思思也是被逼無法,但又良策,毫不會如此行事,何況……與公子初見,一首明月幾時有,已經俘獲思思芳心……”
“俘獲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