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啊,二舅老了,老祖宗的技術不能斷,這不叫來你表哥,讓他學著點。”梁金貴看著這從小本身就心疼的外甥,滿目都是慈愛。
之以是挑選這裡,是因為屋子裡有全村最好的一口水井,水質清澈甜美,釀酒,用水是關頭之一,這口井是二舅家祖上打出的,到現在已經一百五十餘年了。
酒後吃西瓜,本來就清口,再加上西瓜是用空間的泉水灌溉,感化更是較著,大師吃了一塊後就再也冇停過,二斤西瓜不到一分鐘就給分吃個精光,梁慧蘭趕快又去弄了一盤,要不是怕吃太多鬨肚子,這半塊一百來斤的西瓜能全吃下去。
“爺爺,二舅他們家的酒這麼好,為甚麼隻在四周村莊裡賣,不往外傾銷呢?”馮飛想了半天冇鬨明白,按說現在公路都村村通了,去市裡也便利,這麼好的酒,冇來由不去傾銷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罈子酒也喝的差未幾了,鄉村人大多海量,撤除梁慧蘭和小翠冇如何喝外,世人都喝了將近一斤酒,就連奶奶馮劉氏也喝了四兩多,純糧酒都是後勁大,但是酒醒後並不會頭疼。
梁虎頭一臉渾厚,身高一米七五,身材結實的像頭熊,平時人們都被他渾厚的表麵利誘,如果動氣真火來,但是很凶悍的,渾身又都是蠻力,動手也不曉得輕重,估計二舅也是怕他在內裡肇事,以是才召回家來的,但是虎頭脾氣卻很仁慈,有著鄉村人特有的樸重和儉樸。
酒是純糧釀造的,五十多度,埋在地下十五個年初了,一拍開封泥,酒香頓時溢位,滿屋飄香,聞著就讓人流口水,連戒酒多年的小翠爸也忍不住喝了二兩。
一進村的時候就聞到了淡淡的酒麴味道,這會兒靠近後,更是濃了很多,一進院門就看到了滿地的糧食在晾曬,高粱,小麥,大米,玉米林林總總好幾樣,梁金貴和梁虎頭正在屋裡忙活著,看到馮飛過來,二人停動手裡的事情,親熱的打號召。
“二舅,表哥,你們大朝晨就忙著釀酒啊”馮飛看著地下一個池子裡,儘是酒麴,梁虎頭正在用鏟子往外鏟。
操縱空間裡的時候差,一年時候就能將新酒變成十年陳釀,有了這個超等金手指,不在空間裡埋些酒,就太華侈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後,馮飛就去了隔壁楊樹林村的二舅家,楊樹林村就在馮家莊的北邊,間隔不過三四裡地,二舅梁金貴的家就在村南頭,但是釀酒作坊卻並不在這裡,而是在離家幾百米外的一座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