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來我們這裡冇有不玩玩的,我們這裡的蜜斯可都是全省質量最高的,代價也非常公道,一會我把她們叫過來,你本身選就行了,他們身上的號牌就是最根基代價,比如9字開首的起價900元,7字開首的起價700元,15開首的起價1500元等等,還會按照客人的特彆需求伶仃定製,但代價會高一些,整晚的話,代價前麵加個0……”
她千萬冇有想到,在這麼一個優良的旅遊都會,在這麼一個窗明幾淨的處所,背後竟然會埋冇著那麼龐大的一個吃芳華飯的群體,他們花枝招展、嬌媚實足、風情萬種,仰仗這點芳華,他們“薪水”乃至賽過一個企業的老總。
比及賺足了錢,她們中的有些人會衣錦回籍,回故鄉開個打扮店,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人,再找個誠懇巴交的男人嫁了,然後生個孩子,過著跟其彆人一樣的布衣餬口。
姐妹裡有些人除了很多婦科病,還會得一種職業病,就是每個月如果冇男人,下身會受不了,彷彿這份事情已經是她們餬口不成或缺的一部分了。
熟諳的人多了,陶敏對旅店姐妹的體味也垂垂增加,陶敏看不起那些姐妹,但本身卻也成了被看不起的人。
鄭經說:“有甚麼項目?如何免費?”
既有對陶敏的打抱不平,也有對這些違法犯法職員的極度憤恚,鄭經給報社隨便報了選題後,打算單身一人來廣南,暗訪極樂天下大旅店的違法行動。
出租車上,鄭經用心問起了極樂天下,提起這家旅店,出租車司機當即眉飛色舞,“這是我們廣南省的no.1,內裡比天上人間還要豪華,那邊的女孩不是高學曆就是超有氣質,這家旅店是當局背景的,以是,公安向來不查……”
自從前次切身經曆抓差人事件今後,鄭經彷彿對統統的事情都不再驚駭,反而感覺這些越是龐大的線索,越能激起鄭經的事情熱忱。
洗完澡,鄭經還冇來得及穿衣服,那位美女大堂經理走了過來。
在蜜斯這一行做了一個月,陶敏感覺比她這麼些年加起來的見地還多。
為了證明這事的鐵證如山,陶敏把坐檯時接客的統統小票都拿給了鄭經,他接過來一看,天呐,整整數百張,這些小票明白地記取每次上鐘的時候、金額、收銀員具名等關頭資訊,從小票上的資訊也能看出,一樣的接客,每次代價也浮動不定,最高的一次是包夜8000元,最低的一次是快餐500元,大部分代價在800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