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罵我?”
乃至,他輕浮的用指尖撥弄她胸前的頂尖兒,感受著從軟到硬的風趣竄改。
“不說是吧?”
她示軟了,梁以沫才發了點善心,收了手放開她,眼裡似笑非笑。
這般惹火和密切,連簡言都未曾有過。
梁小濡疼得鑽心,尖叫聲卻叫那人悉數吞吃入腹。
因為痛,她身子就不斷的曲折竄改,他俄然將身子也覆了上來,感受著她的掙紮給他帶來的快感。
“梁小濡,誠懇奉告我,簡言有冇有碰過你,嗯?”
“很好。”
梁小濡都快羞憤死了,他卻和她鼻子對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神采,男性特有的氣味撲在她麵前,霸道、獨裁。
每當梁小濡叫他梁總,他便會回以梁蜜斯三個字,拉開相互的間隔。
“那他都碰你哪兒了?是這裡?還是這裡?”
本來,她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具溫熱的胴體。
不是買賣麼,相互各取所需,但是不帶這麼人身傷害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