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誇她?是誇她?竟然一點也聽不出來!景總你的說話之道,的確讓人膜拜。
小護士看起來很標緻,穿戴粉紅色護士服,一邊上藥,眼睛卻一邊瞟著中間的景仲言。
啟動前,景仲言又捉過她的手,用溫厚的指腹,摩擦著那片紅腫,放柔了聲音:“疼?”
還說不疼,清楚是疼壞了。
喬蕊看那小護士的摸樣,估計是芳心都碎了,嘖嘖,景總公然冷血,不會憐香惜玉。
景仲言看了她一眼:“再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說完,放開她的手,啟動車子。
小護士那裡想到這麼個成熟慎重的大帥哥,說話卻這麼直,臉一下漲紅,縮著脖子,從速給加快了速率上藥。
開了病曆,景仲言回身時,就看到喬蕊正端端方正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她微垂著頭,無缺的左手,漸漸撫摩著發紅的右手手背,她行動很輕,時不時的再抬起手吹一下,小臉都擰成一團了。
景仲言皺了皺眉,對電話那頭道:“等等。”然後看向喬蕊。
喬蕊感覺奇異,早上在民政局的時候,這男人還一副高高在上,永久不會紆尊降貴做列隊拿號這類卑賤事情的架式,不到半天,就轉性了?
兩人四目相對,喬蕊舔舔嘴唇,道:“景總,我不是用心多嘴的……”
景仲言緊緊的盯著喬蕊的臉一會兒,把人盯得都臉紅了,才幽幽的收回視野,對電話那頭道:“改在凱德。”
“嗯。”應了一聲,他牽起她的手,把人往電梯帶。
喬蕊:“……”她是人又不是東西,就算結婚,也是相互尊敬的乾係,如何能夠牽涉到“歸屬權”的題目。
男人轉頭看她一眼。
樓層緩緩降落,喬蕊還在掙紮:“景總,我真冇事,我……”
公司四周就有家公立病院,到了後,喬蕊想本身去登記,景仲言卻已經冷靜站到繳費視窗前。
“不成以?”
喬蕊本來也冇甚麼,可這小護士大抵為了多看會兒帥哥,上藥上得非常慢,喬蕊看她磨磨蹭蹭的,忍不住就獵奇,到底景仲言有多麼吸惹人,如何是個女人,就這麼喜好他?
“說得很好。”男人一邊策動引擎,一邊道:“考慮事情還算全麵,看起來倒不像真那麼笨。”
喬蕊難堪的點頭,表示冇事,可景仲言卻俄然說:“你如果不會,就換小我來。”
車子退出泊車區,喬蕊乖乖縮在副駕駛座,眼睛投向窗外,駕駛座的男人卻不期然的俄然開口:“明晚你跟我一起。”
景仲言直接把喬蕊扔上了車,喬蕊不敢抵擋,乖乖繫好安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