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肩頭的感受好溫馨,好有安然感,好結壯,她向來冇有如許的感受,連連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踝樞紐骨折很痛吧。”她看了看他包紮牢固好的左踝,眼淚又嘩啦、嘩啦的往下砸。
宋詞努了努嘴,心口堵堵的疼,瞥見他躺在病床上美意疼,“你另故意機笑?”
他能坐起家來,起碼申明他傷得不算太重,但是她還是擔憂。
這一問,宋詞才曉得,本來向深是踝樞紐輕微性骨折,四到六週的時候就能完病癒合,不過要住一個禮拜的院。
她擔憂,“真的冇事?”
“冇事的。”他笑了笑,然後用右手握起她的手,“你說的不會再想著的那小我,是莊吉嗎?”
本來向深是讓雲舒轉告她,他受了一點小傷,要她明天帶一些換洗用品再來S市。冇想到她的電話聽了一半,就俄然斷線了,然後就再也打不通了。
宋詞笑了笑對雲舒說了聲感謝,還說多虧雲舒幫手照顧向深,然後三人又聊了幾句,雲舒就見機的分開去旅店了。
向深笑了笑,右手鬆開她去拂了拂她微亂的發,“今後有苦衷能夠跟我說,我不會因為你疇昔的各種而指責你的,我不想你內心難過。”
向深拍了拍她的背,“如何俄然這麼說。”
向深佯裝責備,“剛纔還說要做一個好老婆。”
之前向深感受不到她對他的正視,但是現在他能感遭到了,因為她抱得他實在是太緊、太緊了,緊到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又問,“傷那裡了,還痛不痛。”
不過,他並冇有推開她,但是受傷的時候胸口被撞擊了一下,以是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宋詞愣了愣,晶瑩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閃閃欲墜。
看著她睫毛上的淚珠沿著臉頰滾落,向深從速伸手替她拂了拂臉頰,“小傷罷了,本來不讓你來的。彆哭了,我冇事的。”
宋詞感遭到非常,抬開端來鬆開他,“弄到你傷口了嗎?”
聽聞宋詞的話,向深的確就是受寵若驚,“如何俄然如許說?”
向深欣喜的笑了,她終究肯向他提起她的那段過往了。
她抬了頭,滿眼晶瑩,“那很痛吧?”
向深拂著她髮絲的手落在她鼻尖上,悄悄地颳了刮,“你在發楞的時候,我就曉得你在想他。看你一臉哀思,我內心也難受。”
這模樣看起來既讓民氣疼,又讓人好笑,向深不由用另一隻手撐住床坐起家來,正要替她擦淚,她立馬禁止,“向深,你彆動,彆動到傷口了,傷到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