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間的若隱若現,的確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的身子刹時燃燒起來。
向深怕壓到她的肚子,以是躬著身子趴在她身上,謹慎翼翼的用手支撐本身的全部力量。
“老公,彆走。”
他但是素了二十九年,現在也隻不過是初嘗肉的滋味,還並冇有解這二十九年的饞。
並且,這件寢衣是妊婦版的,是那天向深特地帶她去母嬰天下買返來的,一條睡裙還花了向深一千多票票呢。
她側著身子,雙腿縮蜷,粉色的短裙剛好擋住她的PP,露著讓人浮想翩翩的長腿。
隻是悄悄的翻了個身,皺起眉頭來四周摸了摸,彷彿是在找他。
恰好她吐氣如蘭的氣味噴在他的臉上,癢癢的讓人難耐。
作為老婆,她在有身期不能滿足他的各種欲/望,她是很慚愧的。
內心似在受著煎熬。
向深走疇昔,看她探出個小腦袋,不幸巴巴的望著他,“老公,我的寢衣掉地上,都濕透了。”
一起上隻盯著她的模樣,彷彿是看上千百遍也不敷。
向深不說話,望著她呼吸越來越快,乃至於冇有節製住,直接把魔爪伸進她的寢衣裡。
等宋詞去了浴室,他從速箭步走到廚房,翻開冰箱拿起一瓶冰凍的礦泉水,一飲而儘。
他怕在一起沐浴的時候,本身真的會忍不住。
宋詞笑了笑又說,“老公,你幫我再拿一套寢衣吧。”
“宋宋,宋宋!”
冇過一會兒,寢室裡的沐浴間傳來宋宋的聲音。
向深不敢再持續看下去,鬆開她的手,剛籌辦起家去內裡拿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她卻在身後囈唔一聲。
以是並不回絕,讓他親個夠,摸個夠,時不時的還收回一兩聲夢話。
她努了努嘴,望著他,“老公,你還要加班啊?”
能夠她真的是困了,連他抱著她回到了寢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也冇有醒來。
但是宋宋這麼喜好孩子,他也就隨了她。
宋詞也皺眉,“為甚麼,你不是一向都喜好一起沐浴的嗎?”
“嗯,老公!”
荏弱的光芒中,她淡淡的睫影投落在視線下,又翹又長,像是一個瓷娃娃,敬愛極了。
但是又忍不住好想把她橫抱在懷裡,然後縱情享用她的美色。
但是,走到浴室門口,他把睡裙遞給宋宋,等她穿好衣服走出來,他卻真的節製不住了。
結婚一年零一個月,他們雖已經產生了九個月的伉儷乾係。
宋詞隻感覺向深的呼吸特彆短促,笑了笑說,“老公,我能夠本身走過來的,你如何還特地抱我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