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她想成為站在靳承寒身側的一棵木棉,淋他淋過的雨,吹他吹過的風,愛他對峙的位置,保護他腳下的地盤。
她承認本身感時傷懷得有些多餘,可四年前的她,又何嘗比現在的林之夏好到那裡去。
“……不記得了。”
靳承寒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攬進本身懷裡,他眼眸微眯直直盯著她薔薇色的唇,頗是傷害地緩緩向她逼近:“沈言渺,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弘大量了些,才讓你這麼肆無顧忌。”
哪怕是再超卓的心機大夫,再高深的催眠療法,也不成能一絲不苟地將統統細枝末節強加在被催眠者身上。
“是以……AZURE珠寶併入Night?Fall的事情,我也不會同意。”
沈言渺忽而伸手緊緊抱上他的脖頸,一張清麗的臉頰埋在他肩上,聲音微啞:“隻是俄然發明,我彷彿……更愛你了。”
“就有那麼好笑?!”
“如何,是不是被我的善解人意打動到了?”
沈言渺沾沾得意地揚唇輕笑,她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吵嘴清楚的眼眸裡映出男人棱角清楚的臉龐。
沈言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切磋地在靳承寒臉上梭巡,在肯定他真的冇有哄人後。
“靳承寒,我也早就跟你說過,我想要獨立果斷地站在你身邊,以靳太太的身份,以沈言渺的才氣。”
他記得本身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左眼眼底那一顆淚痣。
“沈言渺,你哭了?”
還好,是Night?Fall的人。
該不會又是甚麼妖妖怪怪要跟她見麵?
她一上來就畢恭畢敬喊了句:“沈總,AZURE珠寶的事情又有了新變動。”
他記得林之夏幫他擋了一刀。
靳承寒用極力量也委實想不起來,太陽穴倒跟著一跳一跳開端發疼,他抬手困頓地捏了捏眉心:“約莫是冇如何放在心上,以是……”
靳承寒故作玄虛地拖長了聲音,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悵惘的模樣,實在這麼久了,他如何能夠會不曉得她靠近乎剛強的自主。
靳承寒都敢為她帶人去跟靳老硬碰硬地冒死了,又如何能夠會眼睜睜看著Night?Fall銷聲匿跡。
“是以……”
沈言渺不由有些迷惑地皺了皺眉:“靳承寒,你此次如何不說我狼心狗肺,不知好歹了?”
不再傻裡傻氣地啞忍讓步。
靳老?!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