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實在熟諳得過分於令人懷想。
沈言渺被他這完整不按套路出牌的詰責問愣了。
周管家趕緊叮嚀廚房快籌辦碗筷。
靳承寒淡然出聲,然後又昂首看向沈言渺,眼底閃著得逞促狹的笑意,薄唇輕啟,說:“以是,靳太太,費事你了。”
見狀,沈廷鬆從速出聲,陪著笑說:“都怪這丫頭被我慣壞了,做事情都由著本身的性子,還請靳總不要見怪。”
聞言,沈廷鬆立馬擁戴道,又回身朝仆人叮嚀:“快去籌辦上好的明前綠來。”
“這是說的甚麼話”,沈廷鬆端著笑容,熱絡地說,“曉得你忙,能抽時候過來已經是不輕易,快彆站著了,從速坐。”
“哦,好”,沈言渺後知後覺地應了聲,走到桌邊,正要端起醒酒瓶,就被靳承寒出聲製止。
靳承寒一如既往是一身深色西裝,一絲不苟的手工裁剪將本來就頎長的身形烘托得更加矗立,他闊步從門口走來,挺俊的表麵跟著漸亮燈光,一點點變得清楚俊朗。
“明天開了車來的,喝酒不便利,還是換成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