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皺著眉頭用長把笊籬撈出舀子頭扔一邊兒,鞭撻鞭撻前襟和袖口上的水漬,取了鍋旁的葫蘆瓢“呱呱呱……”的將刷鍋水舀到了灶前一個臟舊的皮桶裡。
“初夏,背上如何濕了這麼大片?是不是你大嫂給潑的?”
扭頭掃一眼東屋裡拿個老虎頭哄孩子的男人,翻個白眼兒,女人提起半桶臟水“嘩啦!……”潑向了院子中心。
女人不依不饒的將腦袋伸向男人:“眼瞪那麼大乾甚麼?有本領你打我,是男人,你就打死我,打呀打呀……”
溫和的扣問,使得林初夏心中的煩燥減輕了很多,她仰起腦袋,看著一臉擔憂,站在她麵前的中年女子:“娘,冇事兒,就是濺上了一點兒,對了,娘明天如何返來的這麼早?”
女人順手把水瓢砸向男人:“輕省的日子?嫁漢嫁漢穿衣用飯,可我嫁給你不但吃不好穿不好,連個象樣的窩也冇有,你他xx的還是男人嗎?……”
趙玉蘭喜的眯起眼睛:“夏,隻要你能嫁個好人家,過的舒心,爹和娘就感覺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