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轉向羅曉瓊,卻見對方耷拉著腦袋,一副子受了極大打擊的模樣兒。
站櫃檯裡的一名四十歲擺佈的辦事員,聽不清他說甚麼,便湊過來:“主任,看您這態度,剛纔那倆女孩兒難不成......攀高枝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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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發楞的羅曉瓊,身子一震,隨之長舒一口氣,回他一個笑容,隻是,那笑容,如何看如何苦澀。
這個時候,任何的言語都無以表達她對爹孃的歉意,隻要一下下的輕撫著孃的背ji,任她宣泄積了這些天的鬱卒。
老高正站在門口的椅子上嗑瓜子,看到倆人出來,遂熱忱的笑道:“兩位同道,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
“談不上。”
“嫁吧。”初夏視野盯著遠方,“人嘛,總要往遠處看,實在,提及來嫁他也不是件好事兒,今後不會有人再逼著要娶我,我爹孃也不消替我擔憂,並且,他們也能過上好日子,還臉上有光,算起來,這事兒滿是我在賺便宜,對不對?”
羅曉瓊用力的搖著頭,表示她不會再大聲嚷嚷,初夏不大放心的稍稍鬆了放手,見她冇再嚷,才把手全數拿開。
但,她對這段豪情,冇有肯定感,冇有安然感,要不是許正鴻找她說話,或者,她不會那麼早寫信奉告父母。
冇寫他的名字,冇奉告他們他是誰,是因為潛認識裡,不但願呈現變故後讓爹孃絕望――她清楚,能嫁給他,爹孃必定是一百個樂意。
她還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