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師父……”
何南生春夏秋冬四時,不管風霜雨雪,每日必然都是寅時起床,光著膀子在院子裡練拳。
而後,何南生連著拜訪了三個月。洪師父終因而讓何南生進了他的院子。
“坐。”洪師父順手用袖子抹了抹石凳。石凳上是陳年的泥土和臟物。
木鳥上繪有尋蹤的靈紋,蘇韶華找了封何南生寫的信,裁剪下一小塊筆跡塞在了木鳥的嘴裡。陳宛說將有對方印跡的東西塞在木鳥嘴裡便能夠了,不管是筆還是血液,味道,隻如果獨他有的就行。
蘇韶華寫了一張小條,綁在了一隻木鳥的腿上。木鳥的背上嵌了一顆元晶,這是陳宛送的賠罪的小玩意兒。
何南生就敲響了拳師家的門。
洪師父佝僂著背,沙啞著聲音:“誰啊?”
洪師父擺擺手:“不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