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笑甚麼笑?”楊嶽臉麵有點掛不住,開口斥道。
菜不是甚麼好菜,酒也不是甚麼好酒,有點濁、有點酸,恐怕還注過水,不過這是楊雲兩輩子以來吃得最舒心的一頓飯。
楊琳吐了一下舌頭,“二哥三哥,娘讓我喊你們去用飯。”
楊嶽和陳虎待在家中修煉蹈海訣,固然修煉的時候不長,兩小我也感覺身輕體健,舉手投足之間一絲模糊的氣感貫穿滿身,力量也增加了很多,是以修煉起來更加上心了。
成果兩小我撲通一下,連人帶蓋跌倒下來。
本來當年王長昆不務正業,留下她和女兒兩小我本身出去跑海,家中實在是困頓非常,她在家裡籌劃,隻能讓女兒碧枝去打理地步。
楊雲固然在熟睡,但他的識海仍然在不知倦怠地運轉。隻不過現在輸入的月華真氣是最小幅度,識海中的幻月光芒有些暗淡,還真殿和經綸堂中的推演也比平常慢了很多。
楊嶽帶著銀子回到家中時,趕巧王長昆也回到村中避債。
“唔――”楊雲把卡在嗓子眼上的一大塊饅頭嚥下去,這才說道:“有這回事嗎?”
“這早餐總算能吃飽啦。”楊雲略微感慨了一下後,伸手抓過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風水輪番轉,現在王家式微了,楊家正交運,王長昆家的重新撿起舊心機,托了人上門刺探,看能不能結下這門婚事。
“走――用飯用飯。”楊雲說道。
“如果定水針練到家,不管船晃很多短長,光憑一雙腳你就能穩穩站在船麵上,半步都不動。”
“雲弟,你快來看看,我這連環七式覆海步老是走不順暢,要如何修煉纔對?”陳虎看到楊雲,趕緊招手問道。
隨便瞅了一眼,楊雲道:“你的定水針練得還不到家,我二哥的火候比你深,他還在老誠懇實地練靜波步呢,你一下子跳到覆海步,走不順是普通的。”
月光中的靈氣凝集起來,構成水滴的形狀,銀光燦燦,彷彿像水銀一樣,然後悄無聲氣地冇入楊雲的膻中穴。
“這門親結得好,今後碧枝姐就是我嫂子啦,大哥恭喜你。”楊雲舉杯敬酒,“來,我們兄弟喝一杯。”
“對啦,我路上碰到了碧枝姐,她模樣怪怪的,她們家出甚麼事情了嗎?”楊雲想起來問道。
“啊?定水針就是一個姿式,連個步法都冇有,如何動啊?”
蹈海訣合適楊嶽是必定的,畢竟是楊雲特地從識海中千萬部功法中精選出來的,至於陳虎則是跟著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