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場麵就要失控,“陳先生,稍安毋躁。”方金烏終究出聲,“不如由我們來奉告你,她到底是誰。”
陳茹低下頭,放在身側的一雙手不覺緊了又緊。跟動手指的蜷曲,指甲陷進皮肉裡去,她彷彿也感受不到疼痛。
她伸脫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臉頰,喃喃道:“不出去,才更讓他們思疑。”
鏡中,倒映出一張纏滿繃帶的臉。
拿起桌上的鏡子,陳茹照了照。
“陳先生,您如何了?”入夜有些擔憂。
像是為了應證他的話,冇一會,玄關處就傳來門鈴的叫聲。
入夜將事前籌辦好的檔案拿給陳國強。
陳國強抿了抿唇:“阿茹,如果你有甚麼難處,能夠對爸爸講。”
陳國強終究忍無可忍,將手中檔案悉數擲出去:“我的女兒明顯在家中好好坐著,你們卻說她……”阿誰死字他冇有說出口,緩了緩勁,“我實在想不通你們為甚麼要謾罵她?莫非是因為石塔湖那次車禍?我記得我已經道過歉,並且我也為此支出了代價。可我的女兒,她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甚麼要如許暴虐?!”
門被拉開一條縫,阿珠從內探出腦袋:“爸爸,姐姐俄然肚子疼,疼的下不了床,恐怕不能見客。”
半晌後,陳茹在阿珠的攙扶下走進客堂。
“能夠的。實在不可,另有阿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