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隻這麼看著，就有些失神，若換上冊封的吉服，或在眉心點上一抹硃砂，膩煩一笑，便能叫人失了神智。便是隻拿了筆將那眼角勾得長些，再展開，隻一眼，也能叫人甘心為她死去。

紅珠本來梳好的頭髮冇那麼服帖，臉上還模糊透著汗意，喘氣也不大勻，

紅珠說完，便離了坐位，向趙怡楚窈施禮，“都是奴失了心智，聞聲前院兒的動靜，竟妄加測度，還請王妃、主子懲罰。”

“你說了‘那事兒’？是甚麼事兒？我如何不曉得？”趙怡臉上帶著笑，口氣也溫溫的，不過那話，卻不那麼叫紅珠天然了，“你雖是宮裡跟著出來的，現在倒是窈兒身邊服侍的，你這一舉一動可都是窈兒的臉麵，前次特叫你去徐禦侍處學了幾日端方，如何這兩天就忘了個潔淨？瞧這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