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晚那裡抵擋得住,不一會兒便軟了身子,好不輕易迴歸幾分的神智又散了個七七八八。
冷風拂背,拍得他有長久的腐敗,終究放過她。
聞言,墨小晚瞪大了雙眸,伸脫手去抵住他的胸-膛,試圖反對他的靠近。
就因為她算計了他嗎?
精密的吻,流連在她的耳際,往下流移到她細光光滑的頸間,屬於她特有的淡淡芳香繚繞鼻端,勾引著他的心神。
身子有力地往下滑,他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穩穩托住,猖獗地汲取她唇齒間的芳香。
指腹觸及她溫熱的唇,悄悄碾過摩挲著。
“想如何?你既說為師對你做過之事,你也要做,那為師是否也應當將你方纔所做之事,原本來本地在你身上重施一遍?”
她想躲的,然身子卻不受節製地微微弓起,愈抓緊密地貼上麵前之人。
寂白神尊全然不將她那點力量看在眼裡。
聽不出告饒的意味,反而更像在嬌哼。
墨小晚被他的話說得一個激靈,好似這才反應過來本身的手中還拽著從他身上扯下來的衣物。
如許的師父太可駭了。
當下幾近是前提反射地鬆了手,搖了點頭:“不、不要……”
驀地,他低下頭去,忍不住又在她唇邊輕吻一口。
薄唇掠過她細滑的臉,附於耳際,用微啞的嗓音道:“方纔玩弄為師之時,怎的不覺夠了,嗯?”
氛圍被囊括殆儘,墨小晚想要開口告饒,溢位唇邊的話語卻被儘數吞噬。
酥酥-麻麻的悸動感,讓墨小晚全部身子都為之顫栗。
將她順從的話語全都堵了歸去,攬在她腰際的手有了行動。
墨小晚雙唇被吻得微腫,泛著水潤的亮澤,雙睫輕顫著,因他方纔的強勢,不知何時沾了點點晶瑩。
他高大的身形更加逼近:“小晚,正如你說的,不敷,以是,容不得你不要。”
終究收回來的,隻要破裂的音節。
墨小晚迷含混糊地想著:這就是師父所說的獎懲?
垂眸看一眼還被她緊緊拽在手中的衣物,再看她偶然中透暴露幾分媚色的小臉……
迷含混糊中扯到甚麼東西,便使儘了統統力量拽著。
像她方纔所對他的那般,不輕不重地揉著她的腰側。
最後一個腔調上挑的字眼,神韻深長,讓墨小晚心臟突突顫栗。
雙手無認識地伸出去,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甚麼東西普通,胡亂揮著。
竟然也學會以牙還牙了。
她說出口的話語帶著輕微的喘氣,輕得像一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