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殤的行動突然僵住……
內心有個名字,呼之慾出。
抬眸間瞥見墨小晚身上的傷,他一抬手,想要將她緊抓著本身的手拿下。
內心的百味雜陳,皆在看清她胳膊上深可見骨的傷口時,煙消雲散。
彷彿……比設想中誇姣。
緊抿的唇角微微揚起,因著他這一個纖細的臉部神采,左眼角下的淚痣也跟著微動。
她的師父是誰,隱殤不得而知。
“你何時認了個師父?他是誰?”
她本能地想要將本身胳膊縮回,隱殤卻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往回縮。
卻在觸及她的手腕之時,心頭掠過不捨。
被置於柔嫩的榻上之時,她雙唇微動,低語。
眸光微抬間看到她緊擰的雙眉,他忽地一聲苦笑,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本君還覺得,你是個不知疼的。”
影象裡,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小我有如此耐煩。
隱殤細一察看,總算曉得了題目地點。
半晌,他遊移著,反手將她沾血的手握在手中,指尖微緊。
隱殤第一次感遭到,一種被人依靠的感受。
一股暖流,從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裡衍生,順著他的胳膊往上,徑直竄到了他的內心,緩緩淌過。
現現在,隻是因為將他當作了心底之人,以是纔會像平凡人普通,曉得疼痛,在他麵前表示出脆弱的一麵來嗎?
“師父……”
“來人,去將巫醫給本君找來!”
他早前暴戾殘虐的紫眸,這一刻不自發地掠過一抹柔色。
兩手交握,他的拇指指腹,悄悄摩挲過她的手背。
但墨小晚於潛認識裡以為,在這個天下上,會以如此輕柔行動對待她的,唯有一人。
在他做著這些舉止的時候,她嘴裡唸叨著的,始終是那兩個字。
且這份感受,還是來自於墨小晚。
當初被他如何狠心對待,都冇見喊一聲疼。
見她冇了貳言,這才抱著人往內殿走去。
“師父……”
為了製止觸碰到她的傷口,他的行動非常謹慎且輕緩,時不時還開口哄她一句。
可那人現在尚在甜睡當中,他是何時收她為徒?
不管是固執兩年,還是此時現在的謹慎翼翼,他將這些第一次,都送給了墨小晚一人。
得了迴應,隱殤在榻邊坐下,拉過她喊疼的那隻手,指尖微動,一節一節地挽起她的袖口。
墨小晚擰著眉,冇有再開口,隻是被抱著靠在他懷裡的那條胳膊,幾不成察地掙了掙。
那是駐於她心底之人。
隱殤垂眸看了一眼,高大的身形僵立在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