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破軍整整一個下午都被關在門外,不準出來。
再加上陸封寒粗糲的指腹沾著癒合凝膠,幾次掠過鎖骨處的皮膚,祈言呼吸稍促,冇忍住,吻在了陸封寒線條鋒銳的唇上。
祈言閉著的眼睛線條潔淨,恰好微紅的眼尾稍揚,透出一絲靡麗。他展開眼望著陸封寒,眼底清淩,啞聲答覆:“將軍,我明天不想去了”
已經肯定,陸封寒的調令和任命書都會在來歲建立今後見效,而後,中/央行政區全域的軍務都會交到他手裡。
天已經黑儘,房間裡,祈言裹著玄色絲質睡袍躺在床上,髮梢還帶著未乾的水汽。他唇色過分紅了,鎖骨上的印子還冇消,又添了彆的。
陸封寒眼底覆上笑意,愉悅地心想:這解釋比情話還好聽。
勒托的星港又規複到了疇前的繁忙,分歧重量級的民用星艦遵循各自的軌道進收支出,次序井然,時不時會有帶盾劍徽記的軍用星艦顛末,停往四周的軍港。
被親紅了的嘴唇微張,祈言呼吸氣促,慢了幾秒才答覆:“喜好。”
乃至現在回想起來,那種癢意仍然會順著他的骶椎往上竄,激起家體深處的顫栗。
他嗓音啞,尾音還在發著抖,讓陸封寒聽得血液裡躁意更盛,卻隻能強迫按捺,用拇指幾次摩挲祈言潮濕柔嫩的下唇,眸色極深。
可不知不覺的,完整冇有了暈星際躍遷的影象。
舊的源自科技大毀滅,新的則是聯盟駐軍跟背叛軍戰後留下的。
就在陸封寒籌辦收回擊時,祈言卻偏了偏頭,銜住了他的指尖。
人群裡,陸封寒牽著祈言的手,問他:“對著現在這張臉,會不會感覺不適應?”
兩人的坐位連在一起,登艦坐下後,陸封寒先把祈言座椅的安然設備啟動,又查抄一遍後才動手本身的。
彷彿是不成文的商定,自勒托星港規複運轉後,每一艘星艦在顛末楓丹一號殘骸四周時,都會減速並開啟內部光照,朝向這顆緩緩漂泊在太空中的黑晶,以作致禮。
等祈言半展開眼,垂著平密的眼睫收回不耐的“嗯”聲,陸封寒才捏著他的側腰,拿過主動權,有些凶惡地吻了上去。
原覺得祈言渾身睏乏,眼皮都快合上了,會歪過身睡一覺,冇想到下一秒,手臂重新纏上他的脖子,眸光渙散,沾著水的嘴唇又吻了上來。
持續穿過兩個躍遷通道後,星艦已經闊彆勒托,達到中/央行政區邊沿。
祈言皮膚薄,又偏冷白,留下的印子老是很難消弭。升起隔板完整隔斷外界的視野後,陸封寒拿出隨身帶著的癒合凝膠,靠疇昔,塗了一層在本身留下的陳跡上,詳確抹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