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彷彿有些思疑:“你們也是到地下十一層?如果不是,那你們走錯路了,這裡隻通往地下十一層。”
在聯盟,科研職員的職位很高,特彆是能在地下十一層出入的,更是不凡,如果換成其彆人,說不定會心有顧慮,陸封寒和祈言,一個從不會思疑本身的判定,一個完整不存在顧慮,都隻當聽不見。
“不消,我記得路。”
“以是他們的目標,又是軍用星艦中控體係?”陸封酷寒笑,“真是賊心不死。”
祈言不睬他,直接用小我終端刷開設備室的門,走了出來。
淩晨三點。
彈道改正器對會用槍的人來講是累墜,但對冇摸過槍的人,倒是進步對準率的幫助——根基能讓新手從十槍打中一小我,退化到七八槍就能打中一個。
“槍有很多把,隻要有權限,就能從每一麵牆的暗格裡拿到。這些槍是用來應對危急環境、以備不時之需的。”
或許是重視到跟上來的腳步聲,中年男人轉過身,規矩扣問:“兩位是有甚麼事嗎?”
一把槍?
陸封寒說完閒事,見祈言一向都繃著神采,忍不住戳了兩下他白淨的臉頰:“這是如何了,誰惹你不歡暢了?”
陸封寒握了祈言的手臂,冇用力,隻讓他看本技藝腕四周用繃帶綁著的胡蝶結:“看,你不還綁著的嗎。”
不過設備中間的地下確切冇甚麼好活動的,前後都是筆挺的長廊,牆壁全由暖色金屬做成, 一絲裂縫也無。不看帶路的唆使燈, 憑肉眼根本分辨不出設備室的門在那裡。
見祈言刪完監控記錄,陸封寒問:“你方纔說背叛軍真正的目標是地下十一層,那邊正在停止甚麼項目?”
一陣腳步聲傳來,陸封寒風俗性地朝來人看疇昔,見對方是一個長相淺顯的中年男人,大眾認知裡的學者打扮,拿著一塊記錄板,從祈言和陸封寒中間顛末,還非常規矩地點頭請安。
中年男人這才明白,被看破的啟事,竟然是手裡用來假裝的記錄板!
將槍口抵在中年男人的眉心,陸封寒唇角一點戾氣,嗤笑:“槍都握不穩,如何,還想殺人?”
既然已經開端行動,那就不關他的事了,陸封寒開端憂愁,到底應當如何哄祈言。又不由自主地想,祈言到底為甚麼對繃帶胡蝶結這麼……固執?
冇過量久,統統在設備室的人都收到了關於安然排查的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