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胭脂是自在身,倒能甩出一塊老木神主牌,讓她憑藉其上,便可安設了。
“對於老魔而言,不分陰陽,葷素不忌,男的實在也行。”
話音未落。
陳留白不置可否。
葉火生如同被蛇咬了一口,蹦跳起來:“如何能夠?伱模樣比我俊,身條比我好,老魔必定會看上你,不會看上我的。”
“那接下來該如何辦?此獠不除,必成大患。”
陳留白瞥他一眼:“新娘跑了,它必定非常氣憤,是以會找另一個來代替。”
陳留白正籌辦答覆,驀地有所覺,昂首起來,看向夜色深沉的遠方:“它來了。”
陳留白淡然道:“其豢養著胭脂,多數是要把她養起來,然後當作新孃的,此為鬼道端方。”
呼的!
千裡騅感遭到了某種龐大傷害即將來臨,得了仆人答應,很快也跑掉。
陳留白上前,解開胭脂馬的韁繩,一拍它臀部:“你逃命去吧。”
葉火生天生膽小,瞧了眼,狠狠地啐了一口:“這老魔在搞甚麼鬼?半夜半夜,竟然來結婚?”
不管餓鬼道還是牲口道,可都是惡道。
老魔氣憤的吼怒聲盪漾開來。
畢竟一時候,能去哪找個好人家落戶?
那等因果造化,豈是能胡亂做得來的?
題目是其骨灰罈被陰山老魔掌控著。
那樣的話,胭脂豈不是從一個苦海,跳到了另一個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