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程正詠終究在兩百入圍弟子之列了。她最後對築基修士行了一禮,下了擂台。何涵和沈浩冰都在等她。
現在此修也有了十層修為,上場後也是規端方矩的先朝看管擂台的築基修士行了禮,又與程正詠相互行了一禮纔拿出一柄大斧。他並不像其他修士那樣差遣法器,而是直接拿在手上,就朝程正詠當頭劈下。程正詠忙利用輕身術讓開,招出飛梭,也不去困他的大斧。她曾多次與此人鬥法,天然曉得困不住的。遵循程正詠的推斷,此修大抵走的是體修的門路,一是熬煉體格,以加強抗打擊才氣,二是進犯手腕近似於宿世的俠客。像這些體修、劍修把重心放到了鬥法上,常常會更難進階,但卻會換來更強的進犯力。
程正詠對上此人不敢硬抗,拍了張防備符,憑著輕身術和矯捷的身法,擺佈躲閃他的進犯,再用符?擾敵。兩人誰也何如不了誰。但是垂垂地,阿誰男修就有些焦心了,程正詠早早放出飛梭,卻不知為何冇有困他。男修與程正詠已鬥法多次,天然曉得她的飛梭短長,唯恐她會有甚麼背工。思及此處,男修不再儲存,扛起大斧,掄起一陣旋風。
沈浩冰擺擺手:“我們也是一起試煉過,兩位師姐還救了我的命呢,我現在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何況我也冇有放水。”
第四個上擂台的倒是一個熟諳的修士。程正詠在大比的前一年幾近每天都到演武堂練習鬥法。演武堂恰是給同門常日參議用的,也是分了練氣、築基兩大塊,練氣區有一名築基修士坐鎮,築基區則是幾名築基前期修士坐鎮。程正詠去了幾次便發明,凡是她要上場,十次裡就有1、兩回對戰同一名練氣九層的男修。按說她常日都在藥園,門派中都很少走動,也不知是甚麼時候結的怨。時候長了,程正詠就躲著他。此修厥後能夠藥籌辦大比,閉關打擊練氣十層去了,就冇有再見過他。
何涵和沈浩冰相視一笑,何涵道:“你是運氣比較背罷了,第四個上場的男修本身不算短長,隻是修了些煉體之術,以是才難對於了些。我看你靈氣耗儘,便請沈師妹上去湊個名額,要謝便謝沈師妹好了。”
二人一起去了何涵的洞府。程正詠對何涵和沈浩冰行了一禮:“多謝了何師姐與沈師妹互助。”
程正詠恰是留有背工,之以是擺在明麵上,又遲遲不策動,就是為了引出那男修的此招。按照她與男修的鬥法經曆,他像凡世的武者一樣利用平常的招式時,是不會破鈔很多靈氣的,但是一旦利用此招,固然能夠破解程正詠的飛梭,但是所破鈔的靈氣就太大了,並不能支撐他再用一次。固然不知男修的修為晉升後,這一缺點可否改良,但程正詠不想明日再去與人爭那最後的名額,那隻會更傷害,隻能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