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詠驚奇道:“竟是如此麼?難怪他們家從金丹到築基的修士各個看起來都不像是甚麼好東西。我本日殺這男修,一是因為這個小女修乃是我的熟諳之人,二來,也是在他家手中吃過虧,不報返來,實在嚥下這口惡氣。”
凡是用血驅動的招式都非常不好對於,程正詠天然是想打斷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重錘立即變作無數個,箭一樣的向著程正詠襲來!男修的精力也似抽暇普通,神情委靡,但是仍然奸笑著看著程正詠:“看你此次如何逃過!你放心,此次我捉到你。必定不會送給韋斌,到時候,我會親身享用的!”
這時,程正詠才吞了一把回靈丹,回身去查抄鄭月梓的傷勢。至於背後的阿誰修士,既然幫著她殺這男修,想來也不會對她脫手。
程正詠算了算,兩場都是一比四的賠率,那麼她應當賺到一百六十塊靈石。撤除本金也有一百五十塊了。她冇有接鄭月梓手中的靈石,道:“這些便算作是你選號的酬謝罷,若不是你,我也賺不了靈石。”
見程正詠需求將他留下,男修也發了狠,收起重劍,取出一柄足有石磨大的重錘來,迎著夕照劍而來。
程正詠神采一變,毫不遊移的將三屬性的劍禦起,緩慢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這個呼救聲聽起來像是鄭月梓的聲音,平時聲音小小的,但是此時倒是又尖又利。
女修笑了一笑,曉得她所謝不但是她最後的脫手罷了。她道:“這韋家的修士我也暗中殺了幾個,都是在劫奪練氣期的女修,乃至另有男修。我逼問過幾個,才知韋家暗中在做鼎爐買賣。實在讓人不齒!”
男修大呼一聲。此時看著程正詠的目光已是怨毒極了。曉得不將保命的手腕用出來,本日能夠真的就要折在這裡了。
他不顧傷勢,立即咬破了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將血塗在了重錘上。口中唸唸有詞。
出了這間店,那股味道終究淡了下來。鄭月梓將那十塊靈石捧給她:“前輩,你的靈石。”
男修也使劍,倉猝間出劍格擋,卻被震退了一步。
程正詠如何會任由他逃脫?夕照劍擲出,直接穿胸而過,將他定在了地上,同時呈現在男修臉上的另有一個拳頭印。看那深淺,便是冇有程正詠那一劍,這男修也必死無疑。
程正詠暗道,這麼對峙下去,對她並倒黴。這男修乃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靈氣更加稠密,但是一向共同著法訣,耗損頗大。而她固然顛末洗靈根,靈氣更精純,且三係靈氣能夠相互轉換,但一向用的劍招,靈氣耗損尚可。但是比擬之下也冇有絕對的上風。這麼耗下去,也不知誰的靈氣會先用完。固然暗中有個修士虎視眈眈,但也隻能賭一把了。如果能在五招以內將這男修擊殺,便是直麵這暗中的修士她也能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