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回身朝鐵戰走了過來,到了跟前,低聲說道:“丁宇師弟,這是如何回事?”
隻見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粗眉大眼的青年站在他身後,神情乃至倨傲。
他話音一落,神采突地一變,目光落向鐵戰。神情閃動,明顯是想到了甚麼。
“你,是在說我嗎?”鐵戰沉聲的說道。
秦鼎苦笑道:“丁宇師兄,頓時就要秘境試煉了,你還是儘量低調一些的好。剛纔大師兄得知你們在此私鬥,並未親身出麵,而是叫我來措置,就是不想讓你們尷尬。”
本來那青年叫做秦東,隻聽他嘲笑一聲說道:“是嗎?那大師兄可要衡量衡量,這幾年我們秦峰人才乾枯,冇幾小我夠資格插手秘境試煉。大師兄如果把我的資格打消了,恐怕他就會是以落空與薑離鶴一較是非的良機。哼哼。”
兩人剛纔忘我苦戰,那裡會顧得上這麼多?現在一見,神采均是大變。
鐵戰氣味安穩,波瀾無驚,淡然的說道:“你也不錯,令人刮目相看。”
鐵戰和青年固然都是金丹境地,但是在秦峰之上,卻誰也不敢冒然的祭出金丹來相鬥。畢竟金丹能力龐大,如果涉及到四周世人,兩人都難辭其咎。
鐵戰朗聲道:“好!”當即迎上。
隻見秦鼎一臉肝火的疾奔而來,遠遠的便大聲喝道:“都給我停止。”
鐵戰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冷冷的說道:“是嗎?我這小我,就喜好彆人對我不客氣。”
這會兒工夫,秦鼎已經到了跟前,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鐵戰,然後轉向那青年怒聲說道:“秦東,你要我說幾次,不準暗裡裡與同門打鬥,萬一如果大師兄見怪下來,謹慎打消你插手秘境試煉的資格。”
青年則是神采陰晴不定,眉頭鎖成了一個疙瘩。
這時鐵戰纔有點明白,秦泰鬥不問他出身,不顧他煉化彆人的金丹,反而還助他虛丹化實,統統都是因為他現在急需像鐵戰如許的人才,要在秘境試煉中脫穎而出,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聲音甫落,便已然衝上前來,一樣的一拳,氣勢與能力倒是突然增加了一倍。
鐵戰搖點頭,他先前與秦東相鬥,隻不過是因為對方與他氣力相稱,才激起了他的鬥誌。但是卻冇有想到,鬼使神差的竟然牽涉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從秦東的話中不刺耳出,秦泰鬥現在可謂是外強中乾,偌大一座秦峰,既然隻要秦東一名金丹修為的弟子。如果此次秘境試煉得勝,對秦泰鬥來講,無疑是一個龐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