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大人叮嚀,給你換個溫馨一點的處所。”說話那名流兵麵無神采的說道。
疤臉男人哈哈一笑說道:“是就對了,赫連大人有令,如果將這小子打死,今晚便給我們烤一頭肥豬。他奶奶的,老子在鳥屎船上每天鹹菜蘿蔔,嘴裡早就淡出鳥來了。”
彆的這處船艙位於船尾,艙門上用手臂粗細的鎖鏈鎖著,到了跟前,一名流兵取了鑰匙出來,翻開鎖鏈,開啟艙門,將鐵戰一把推了出來,口中說道:“你小子不利,獲咎了赫連大人。如果不幸死了,可莫找我們兄弟算賬。”
兩名流兵一把將段雷推開,闖進房中,將鐵戰鎖了,齊聲說道:“你但是三山州韓山?”
“看來,我得抓緊時候,儘快將十劫真經打擊到第四重,不然說不定剛一上島,就被人殺了。”鐵戰皺眉想到。
“你們要帶我去那裡?”鐵戰見幾名流兵帶著他走向彆的一處船艙,不由獵奇的問道。
但是他卻分歧,壓根就冇服過甚麼化氣散,仍舊保持著真氣境第三重的氣力。如此一來,麵對這些本來很難對於的人物,現在卻能夠等閒將他們擊敗。
段雷搖點頭,走到屏風前,柔聲的說道:“郡主,我們也該解纜了,剛纔心誌傳來動靜,追兵已在路劍灣船埠的路上。”
約莫過了半個月時候,鐵戰正密閉修煉,俄然艙門大開,五六名流兵魚貫而入,在艙中世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鐵戰身上,一人大聲的說道:“哪個是韓山?”
說完,果然便一拳砸向鐵戰的腦袋。
鄰近半夜,客房門被砰砰敲響。
一時候,腦海裡亂糟糟一片,這些光陰來的各種遭受,一股腦的都湧將上來,心頭如同五味雜陳普通。
鐵戰跌入艙中,耳邊才聽到那兵士的話,待要回身,艙門已經嘭的一聲關上。
身在船上,比在遠處看更加的龐大,船麵上足有上百名海員繁忙。船舷處則每隔兩三步,便站著一名身穿黑甲,手持長矛的兵士,防備可謂森嚴。
………
一名流兵道:“這小子叫韓山,是三山州那邊的,殺了好幾百人。”
倒是坐在最內裡的一個乾癟老頭砸吧著嘴說道:“你們彆健忘了,傳聞這小孩兒在三山州做了驚天動地的大案子,一口氣殺了好幾百人,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那幽冥鐵獄島孤懸外洋,每十年便有一批犯人送到島上放逐,任其自生自滅。這麼多年疇昔,從未有犯人從中逃離出來的。導致世人底子就不清楚島上的環境究竟如何。不過有一點能夠設想,那就是凡是登上鐵獄島的,都是人間窮凶暴極之輩,如果他們儲存下來,那麼島上必將是極度凶惡之地,冇有絕對刁悍的氣力,休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