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
名之一字,便是名字、名聲、名譽,怎可被人消逝?
空中襲來的長鞭,被雷霆轟獲得卷而回。
長鞭閃動著多少靈光,揮打而來。
這座大銅鈴的能力,比起其他東觀弟子手裡,那些巴掌大小的鎮魂銅鈴,刁悍了何止十倍!四周之人,不管是韓劍二人還是東觀弟子,皆被鈴聲震得眼冒金星,頭昏目炫,幾欲暈倒。
濃濃的白霧霜氣,升騰而起,將四週數米周遭,覆蓋在寒氣霜氣裡,伸手不見五指。
加上他自小出門在外,行走四方,不知曆經了多少場苦戰,現在真正脫手,這幾個東觀道場的道門徒子,竟不是橫江敵手。
“這是甚麼雷法,威勢竟然如此浩大!”
唯有仙門修士,在利用仙門法器,發揮仙門神通之時,纔會有靈光鮮現。
董昌神采一變,從速施法抵擋,可雷霆襲來,卻能力強大。
鈴響如鐘!
“哼!牙尖嘴利!戔戔一個道徒,也敢在仙門修士麵前猖獗!”
難怪韓劍如此憤恚,以劍示人。
董昌卻直接用長鞭的鞭柄砸向雷光,擋住了這一道掌心雷符,左手則捏出一道劍訣,鬨動一柄七寸來高,半尺來寬的大鈴鐺。
那東觀道場弟子還要再說,橫江卻搶先開口,道:“奪人‘名’與‘器’,已是存亡之仇!”
嗡!
橫江已衝至董昌身前,首當其衝被鈴聲震懾了靈魂……
一念至此,董昌心中更怒。
頓時,董昌心中嘲笑,暗道橫江氣力寒微,連雷法都隻是虛有其表,卻不料橫江已衝上前來,轟出一道掌心雷符。
器之一字,便是安身立命的本命寶貝器具,怎可被人篡奪?
愛惜風停手回身,見是一些東觀弟子,便不再打。
董昌眼神冰冷 ,內心已有定奪。
這師弟畢竟隻要十幾歲,拜入師門才一年,多少有些小孩心性,現在被人這麼看似有理有據,氣勢洶洶的吼怒一番,頓時就有些心中發怵,不敢再打。
雷聲爆鳴 ,電光高文。
嘩!
叮鈴鈴!
一道雷光閃動,橫江已發揮出轟天雷法。
穩住身形以後,他左手捏出一道法訣,右手揮動長鞭,周身靈光閃閃,猶若星鬥閃動。
此言,聽得韓劍眼神一亮。
董昌衣袖一甩,掌中伸出一根長鞭,擋住了愛惜風的玉尺,再將諸多被打傷的東觀弟子糾至身後,隨後望著橫江,道:“你手中有我東觀道場的鎮魂銅鈴,看來是殺了我東觀弟子,殺人奪寶得來。遵循你先前說的,此事也算得上是存亡之仇,本日我向你脫手,也不算違背各派端方。”